陈天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老柳头太坏了,在监狱每天坑他就算了,身后还坑他一道。
闻言,王华佗寂然起敬,“陈先生大医精诚,老朽实在不如!”
刚才赌注,就是金针!
“对,一句感谢确切不可,陈先生,若昕情愿为您奉上厚礼,但愿您不要推让。”
“达者为师,不分春秋的。”
柳老太太拿出信,念出信上内容。
“刚才是老朽胡涂,还请您不要介怀。”王华佗心折口服。
“言重了。”陈天不觉得意地摆摆手。
“还请陈先生收下金针。”王华佗心折口服,双手奉上。
柳老太太笑道:“陈先生,您就不要再推让了。”
可,就是管用,就是能治好病!
陈天也站出来道。
“药方?”王华佗看着药方,更惭愧了。
王华佗又是一声长叹。
“我感受很好,身上没有任何疼痛了。”
柳若昕道:“若昕单凭爷爷的安排。”
对每一个有抱负的大夫都是莫大的引诱。
“若昕,你呢?有定见吗?”柳老太太又问道。
“好啊!陈先生得金针,若昕去恶疾,都是丧事,都是丧事。”
这是柳老太太在点他。
“还是陈先生宽宏。”柳老太太拿起药方道:“王神医,这副药方,您留下做一个记念吧!”
可不管如何丢人,他都不会拿出金针。
“不敢,不敢,柳蜜斯家世背景都是一等一的。”陈天忙道。
“既然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就算祖宗地府之下得知,也会含笑。”
“陈先生,此等大事,如何能是瞎混闹呢?”
“陈先生,感谢您!王神医,也感谢您。”柳若昕很有礼数,乃至还照顾到了王华佗!
“甚好,甚好,老夫情愿做媒。”王华佗大笑道。
王华佗低下头,一言不发。
如果没有陈天,柳若昕就没命了。
他现在恨不得挖个坑钻出来。
世人都笑着调侃,更让王华佗无地自容了。
“王神医,如何改主张了?”陈天乐了。
“柳蜜斯,您感受如何?”王华佗还是不信。
“王神医,我看您还是先缝上金针吧!”柳老太太笑着说道。
这也是究竟。
“奶奶!您说甚么呢?!”柳若昕俏脸一红。
如果王神医没有禁止,这副药方足以救治柳若昕,底子不会有前面的事情。
柳老爷子态度很明白,陈天是良配,柳若昕要嫁给他。
柳老太太道:“厚礼也不可,不如以身相许!”
陈天的针法,平平无奇,穴位的挑选,也看不出甚么希奇。
柳老太太畅快大笑。
柳若昕身上还扎着一根金针,留下作记念就好。
柳老太太神采一变。
“老柳头瞎混闹呢!”陈天吐槽道。
“再说,莫非我孙女柳若昕不敷标致?配不上先生您?”
刚才还死活不肯意拿出来,就算丢面子,都在所不吝。
柳老太太皱眉道:“既然是祖上之物,您为何要做赌注?”
“若昕,陈先生但是拯救大恩,一句感谢可不敷。”柳老太太笑着道。
她是最听柳老爷子话的,爷爷的临终之言,她如何能够违背。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选明天订婚?”柳老太太也是雷厉流行。
陈天笑着收起金针。
“奇特,奇特。”王华佗掐住柳若昕脉门。
谁也没想到,王华佗这么一个头面人物,为了一根金针,竟然脸都不要了。
现在王神医输了,天然要双手奉上。
“无碍,看来王神医是不肯意割爱。”陈天倒也没有强求。
陈天看着闪闪发光的金针,心痒难耐。
“王神医,我是谁不首要,只要患者病愈,对吾等大夫来讲,就是天大丧事。”陈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