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敢和阳家宣战,几近能够说是划一于要和阳家,同归于尽。
夏浅哭得更凶了。
傅寒夜脸上两个黑眼圈,也正紧紧地凝睇着她。
她转移话题地问道:“你如何晓得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你的?万一是齐风的,或者吴辉的呢?”
傅寒夜却竟然为了戋戋一个女人说出要让两家反目成仇,相互为敌的话!
这一年来,一向压抑着的思念和惭愧,只能通过自我放逐自我伤害的体例来宣泄,到了现在,才痛快地哭了出来。
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外公是为你好。这个女人对你的影响太大了,会害了你。”
一旁的忠叔,门外的大夫护士和保镳员都禁不住脸上变色。
但是夏浅只感觉喉咙中仿佛塞了甚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夏浅有一瞬的惊骇,下认识地想要将手收归去,不过并没有胜利。
“外公,这不是筹议,不是威胁,而是奉告。外公如果不信赖,大可尝尝,任何她在乎,她不吝捐躯本身也想要庇护的人,因为外公而出了事的话,都会触发傅家和阳家之间的战役。我说到做到,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