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鸳鸯谱(一七五)[第1页/共3页]

阿原定定神,直接疏忽了王则笙,只向博王施礼道:“阿原见过博王殿下!”

景哥哥,景辞?

知夏姑姑倒吸了口冷气,指住她道:“你……你还真反了天了!”

阿原道:“也不必然,连仆人的婚事也敢插手,看来真觉得本身是天了!”

王则笙睨着阿原,笑道:“博王怎会娶我?你当他瞎?”

慕北湮固然行事风骚荒唐,但人脉甚广,平日一同游耍的贵公子都是高门后辈,多在各处衙门任职,何况他现在秉承王位,虽无父亲庇护,一样职位尊崇,故而刑部官吏很快令人将大堆的檀卷搬到他们跟前,让他们渐渐阅览。

不管贺王案背后另有多少难以言说的秘事,现在也只能假装统统灰尘落定。

阿原盯她一眼,走到博王身畔,悄悄拍了拍他臂膀,低笑道:“博王殿下,传闻郡主会嫁给某位皇子?瞧瞧这脾气,这教养,博王……得自求多福了!”

鹰,红色的鹰,她的鹰?

“你在刑部有没有熟谙的人,帮我调一下刑部的卷宗?关于我被劫杀的那件案子。”

不知多少早已隔断的人或事在喧哗着,一波.波波浪般澎湃,似随时要呈到她面前,又似化作了无底深渊,吼怒着要将她囊括而去。

但她成为阿原后,美则美矣,眉眼间再未曾有过原大蜜斯那种丢失于浮华时薄醉般的秾艳媚态。那等媚态,蕴了高门贵女的才情与高傲,色不诱大家自迷,即便轻嗔薄怒,也能令人神魂俱荡,难以矜持。

博王明显很中意王则笙,虽对知夏姑姑将王则笙与端侯拉在一起大是不满,却不肯说王则笙的不是,只浅笑着不说话。

可如果真的有人能设法让皇上改了情意,的确算得釜底抽薪之计了。

阿原皱眉道:“母亲为我的事估计也头疼了好久,好轻易安生下来,不想让她晓得我还在狐疑这件事。至于谢岩,每天跟着景辞去怡明宫,把长乐公主都看得急了,差点每天奔怡明宫堵人……话说,现在我的原府仿佛冷僻得很。”

阿原笑道:“过奖,过奖!我只反你,不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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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王风景大葬后,贺王府也仿佛规复了昔日的安静,连当日的小贺王爷慕北湮在秉承贺王之位后都安稳很多。有对他们父子心胸不满的,想趁着老贺王倒下,趁便把小的也整倒,一时竟然无隙可乘。

第三卷 鸳鸯谱(一七五)

王则笙的身后,伴着一个修眉大眼的年青男人。方才阿原见他拜祭过,便认得他是梁帝的次子,博王朱友玟。

慕北湮拍着半尺来高的檀卷,赞叹道:“你这案子……竟然留下这么多记录!要不要叫他们替你预备晚膳?”

阿原一听便知是左言罕见事将景辞请了去。但左言希人在狱中,怎会那般巧,恰在这时候派人找景辞?莫非是知夏姑姑用心引开他,不想阿原见他?

阿原心念一转,笑道:“若真谢我,不如帮我个忙。”

阿原头都没抬,说道:“贺王遇害,凶手伏法,一样也结案了,你会就此罢休吗?”

阿原坐下翻阅着,抚额叹道:“只怕还得预备宵夜……”

王则笙若无其事,顾自问向知夏姑姑:“景哥哥哪去了?”

阿原早就传闻博王虽不是梁帝亲生,但博才多识,礼贤下士,颇得梁帝和群臣赞誉。听博王的口气,畴前的原大蜜斯与博王也该熟谙,但眼下阿原对博王全无印象,听他言语温厚亲热,也便浅笑点头,说道:“阿原有事想去找端侯商讨,以是冒然出来。博王殿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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