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当中,身上沁出了细细的汗水,她呼吸有点困难,喘气间带出一种甜腻的娇-吟,她难耐地发作声音:“难受……我好难受……”

她的叫声,足以让他猖獗。

可惜,晏芷心看不见。

坐在她身边的床上,墨君霆顺手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开瓶,倒了一杯。

嘶啦!

晏芷心小公举把不懂服侍人的墨君霆折腾得心力交瘁以后,抱着他的手臂滚到他的怀里,对劲地睡了。

墨君霆虎视眈眈地看着床上的猎物,却没有当即下口,反而像个耐烦实足的狼,等候着最好机会。

丝质睡裙从开叉的处所扯破开来,墨君霆扣住她挺翘的蜜桃臀压在怀里,狠狠堵住她的唇,挤开她的月退,一寸寸往内里摸索。

他用冷水洗的澡,手上还带着水汽的微凉,晏芷心满身炎热,被他一触,仿佛久旱逢甘霖,下认识地朝他的手掌蹭了蹭。

旖念在燃烧,血脉在贲张。

微凉的身材在热血沸腾中缓慢升温,热得灼人。

墨君霆再喂时,她判定又喝了。

蹭到更多的凉意,晏芷心下认识朝他靠去,手抱住他的腰,脚缠上他的腿,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晏芷心抓着他的手臂,眼泪都流了下来,带着颤音叫道:“墨墨……墨墨哥哥……”

咂咂嘴,仿佛挺好喝。

墨君霆盯着她,阴暗的火苗在眸底深处腾跃,他看着她踢完被子,又伸手去扯身上的睡裙,吊带睡裙不由扯,丰盈的蓓蕾就这么俏生生地展露在他的面前,充满致命的引诱。

墨君霆端起杯喝了一口,再次对着晏芷心的嘴喂下去。

双手扣紧她的纤腰,复苏的巨兽长驱直入,以势如破竹之势填满了她的统统,带着没顶的称心传遍满身。

墨君霆用唇舌逗弄着她,含混的声音带着谷欠感染的嘶哑:“叫墨墨哥哥,让你舒畅。”

半晌以后,晏芷心酒意上来,脸上出现红霞,也不晓得是热的还是醉的,她一边踢着被子一边在床上打滚:“热……好热……”

窖藏三十年的名酒,口感温和绵软,后劲足,很合适她。

感遭到本身抱着的冰块变成烙铁般滚烫,晏芷心嫌弃地手推脚踢,想像踢被子一样把他扔到一边,可不管她如何用力,手脚都被紧紧压抑着,动不了。

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回身走进浴室。

又仿佛有人在她体内放了一把火,颠簸着,震惊着,转眼大火燎原,把她整小我都燃烧起来,越烧越深,烧得她浑身颤栗。

她仿佛掉进了热水里,不管如何扑腾,都躲不开那片炽热。

顷刻,墨君霆统统的明智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洗净一天的怠倦,光着身子走出浴室,满身高低只裹着一件浴巾,他结实的胸膛一览无遗,双腿苗条,肌理线条如同细心砥砺普通,包含着极度的张力,狂野、肆意,给人一种性感到极致的感受。

睡梦里,晏芷心下认识地张口,吞了酒。

这个分量,够了。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覆了上去。

一个喂一个喝,很快喝了三分之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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