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芷心身材一僵,不敢转头。

晏芷心见仆人神采不对,扭头朝镜子看去,然后看到了背上有一个红色的印记。

“起疹子了?莫非酒精过敏?”

晏芷心伸手挠了挠,印记的位置肌肤光滑整齐,也不痒,不像疹子。

才刚踩到楼梯,身后俄然传来一个降落性感的声音:“砚纸,你去哪儿?”

墨君霆摩挲着她绯红的脸颊,低笑一声,俯身对着她的脸咬下去。

走出房间之前,她让仆人帮手探路,确认墨君霆不在内里后,做贼兮兮地走出门。

晏芷心捂住脸后退,却忘了身后的楼梯,一脚踩空,身材失重,尖叫顿时变成惨叫:“啊――”

晏芷心既耻辱又难堪,神采爆红,慌乱地移开视野:“《打猎》属于盛艺,你去干甚么?”

她蹬蹬蹬跑到床前,把枕头拿起来,把被子翻开,床单上干清干净,底子没有别的东西。

奇了。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味拂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仿佛被他拿着一根羽毛悄悄的在心上撩,晏芷心看着他超脱不凡的侧脸,不由自主地想起阿谁不成描述的梦。

应当不是酒精过敏。

会不会是昨晚睡觉压到了甚么?

晏芷心此地无银三百两:“才没有!只是扮装的结果。”

墨君霆内心蓦地升起把她按在雕栏上咬一口的打动,身材往她逼近了几分:“我也去。”

仆人看看她,又看看镜子,不晓得如何答复。

心一狠,牙一咬,她决定先放着,看它会不会扩大再决定。

墨君霆在她后退的一刹时,拽住她的手腕一拉,往下移步,把她完完整全抱住了。

她把裙子脱下来,满身高低查抄一遍,别的处所都没有。

梦里,他也是这么邪魅性感,乃至更……

他饶有兴味地谛视着她,一语道破她内心的无措:“你脸红甚么?”

晏芷心的确无地自容,敞亮的眸子无措地看着他:“阿谁……”

墨君霆唇角勾起一抹戏谑,身材又往她的跟前倾了倾,两人几近密切无间地贴在雕栏上。

只是,这件礼裙不能穿了。

话音刚落,脸颊就被捏住了。

下一秒,她就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衣柜里的礼裙绝大部分都是露肩或露背的,遮不住印记,她不希冀礼裙了,挑选最保守的套装。

心跳突然失了控。

少女经心打扮过,暴露苗条细致的脖颈,墨君霆站得近,能够闻到属于她发间的芳香,她的衣服又穿得特别出挑,把莹白的肌肤衬出实足珍珠般的光芒,人与衣裳融会起来,赏心好看又非常的适口。

她肌肤莹白细致,穿戴这身礼裙格外冷傲,可背上的草莓一样“冷傲”,想遮都遮不住。

墨君霆走到她的身边,随便把手搭在她身侧的雕栏上:“嗯?”

“你干吗?!”

晏芷心凑到镜前,盯着那一块两个拇指大小的印记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甚么来,她担忧是皮肤病,想找凌枫查抄,又怕碰到墨君霆。

晏芷心生硬地抬脸:“《打猎》首播典礼。”

可她固然是三杯倒的量,但不至于过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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