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前两日托了媒人进府,筹措着给他说亲,弄的他焦头烂额,一闻声女人二字不免有些火大。
“没有,是我健忘跟你说了,前次我在街上帮人接生,那妇人难产,身子太虚,刚才在回春堂遇见的那位公子美意送了一根人参,这才得以续命。”
“他们是兄妹?”
这男人平时不苟谈笑的,本来是个闷骚的家伙!
白薇细心打量一下才反应过来,本来是那日相赠人参的公子。
白薇正低头深思着,闻声他这话俄然冒出了个新设法。
白薇浅浅一笑,有朝一日她如果也能开上一家如许的医馆就好了,但是她不敢说,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身边这蠢萌实在的男人又该犯傻了。
白薇咬咬唇,抬手刚要去揉手腕,岂料那皓白的腕子俄然被他一手把握。
“这回真的没想到甚么体例,但是绝对不能和那老板再合作下去了,刚才那位公子乃是偶然的,保不齐今后另有近似的事情产生,那老板一再推委,我们真是百口莫辩,如果有个万一可不知如何是好。”
白薇缩了缩脖子,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柳淮山脑海中回荡着他口中那有缘二字,伸手攥住了白薇的手,将其挡在了身后。
沈源回想起刚下那高大男人眼眸中模糊带着醋意,不由脱口而出。
伴计的话入耳,男人缓缓展开了眼睛。
“柳大哥,我们先去给吴伯抓药,回家我们持续筹议。”
“女人,我们又见面了。”
柳淮山低下头去,谨慎翼翼的托着那只被他抓疼的胳膊,悄悄的吹着气。
男人腿长,两步就将她追上,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公子,本来是你!”
柳淮山收回击去,满眼歉疚。
男人痛快的应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沈源应了一句,恋恋不舍的盯着那两人拜别的背影入迷。
“是呀,我们还真是有缘,女人,你身子不舒畅吗?”
瞧见伴计将包好的药递给了她,男人眸光一暗,非常体贴的高低打量着那娇柔的身板。
“就是前次在街上给妇人接生的阿谁,您忘了?”
回春堂内,沈源眸子微眯,有点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闻声伴计一言,沈源感觉内心暖烘烘的,乐呵呵的朝着楼上走去。
他必然要好好探听探听这是谁家的闺女!
白薇影在男人背后,清楚的瞧见药铺伴计那憋笑的风趣神采。
“娘子所言极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如我们还摆摊吧,不卖生猪肉,改卖熟的。”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两抹身影格外惹眼,柳淮山生的高大腿也长,没走几步白薇就有点跟不上了。
“好。”
沈源一愣,怪不得两人是兄妹,这女人的哥哥固然穿戴粗布衣裳,但是边幅堂堂,周身披发着一股子贵气和霸气,这模样就连他都自愧不如,倒真不像是个农户糙男人。
磁性的声音入耳,伉俪俩寻着声源看去,一名仪表堂堂的男人帮手持折扇看着他们,不,是看着白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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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娘子内心已经有筹算了。”
岂料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眼睛一亮,腾的起家朝楼下走去。
柳淮山侧着脸紧紧盯着她,一时看呆了。
红润的小嘴儿微张,白薇粗喘着气愣住了脚步。
出了酒楼没走几步,白薇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此人面相温润,倒不像是个好人。
白薇掩面含笑,提着药包走在前面。
“小的刚才闻声那女人叫那男人大哥,应当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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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你傻,大傻子!”
“柳大哥,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