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软的走下楼,顿觉喉咙干的很,刚要去倒水,手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握在掌心内转动不得。

柳淮山这才想起锅中还温着沐浴水,当即下楼去筹办。

“我如何睡着了?”

春杏爱理不睬的白了她一眼,她感觉这个白芷跟她娘一样,浑身的仆从性。

柳淮山勾起一侧唇角,率先脱了衣裳。

白薇坐在桌前,率先端起牛乳小口抿了一下,喝起来甚是喜好,紧接着又喝了一大口。

趴在桌上的人儿似在睡梦中吃了甚么适口的好东西,樱红的小嘴儿吸允几下,甜甜的扯出一抹笑意,如那吃饱奶的小婴儿普通惹人喜好。

柳淮山就着她剩下的水擦洗一番,翻身上床,搂着怀中那香软的媳妇美滋滋的进入梦境。

“多谢夫君。”

楼下,柳淮山此时赤着上身,昏黄的灯光下,那白净紧实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芒,发丝未干,水珠缓缓滴落紧裤腰,看的白薇脸颊一红。

“快尝尝。”

“我,我还沐浴呢。”

昨夜小娘子确切刻苦了,本日他起了个大早,特地出去买了几样她喜好吃的点心返来。

白薇闻着鼻端传来的异化香味,顺着那味道一看,桌上摆着的竟满是她爱吃的,另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牛乳。

“我,我洗完了。”

身后的男人非常痛快的应了一声,翻身而上。

白薇揪着身下的被褥,一下一下平复着混乱的气味,浑身酥软成汁,大脑一片空缺。

“夫君,快睡吧。”

“娘子别动,我来。”

白薇娇嗔看他一眼,接过他送来的水一口一口咽下。

“好!”

白薇此时已经脱掉上身的中衣,浑身高低只穿了一件纤薄的吊带睡裙,闻声耳边那粗重炽热的喘气声,不由缩了缩脖子,细嫩的双手紧紧扯着身上的被子,用心拉到了脖颈,遮住了身子。

对于他的体力,她实在有些吃不消,困意来袭,白薇不知何时睡了畴昔,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本来是如许,提起岳父,我想起他也在这镇上,转头有空我们去看看他吧。”

柳淮山长年打猎,宰杀猎物,刀法天然是了得,那肉固然不是冻肉,却还是被他切的薄如纸,下锅没多大一会就熟了。

药铺的买卖越来越好,白薇四周探听,专门请来一名名医坐堂,而劈面的沈源仿佛一蹶不振,很少来回春堂了。

被子下,那双大手早就搅的地覆天翻,纤薄的睡裙被推高到脖颈,白薇再也装睡不下去,抬手按住了他的手。

“只要你少欺负我一点,我就甚么都能做了。”

白薇脸颊红透半边天,说完这话便率先跑回楼上。

柳淮山咽了咽口水,大步上楼,孔殷火燎的将沐浴水倒掉,翻开被子,挨着她躺下。

“嗯。”

白薇推拒着他的胸膛,挣扎无果,娇柔的身子如那惊涛骇浪上的一叶扁舟,飘飘摇摇,何时停岸,她茫茫然不知何往。

她只是想睡得风凉一点,可真的没有别的意义!

白薇一愣,她这个细心的忙起来都差点忘了这事,他竟想到如此殷勤。

柳淮山应着,宠溺的盯着她,连连给她夹菜。

“喜好便多吃点。”

柳淮山下楼烧了热水,调好温度,谨慎翼翼的替她擦洗。

白薇展开瞳眸,白嫩的小手揉了揉脖颈,缓缓从床上起家。

两人吃完饭天气已经晚了,这顿饭吃的实在畅快,白薇浑身是汗,摸着肚子慵懒的坐在桌边,柳淮山瞧着她这副娇憨的模样不由发笑,主动将锅拿去厨房洗了,又生火给她烧了沐浴水。

待她返来的时候,发明她竟趴在桌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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