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思嘲笑一声道:“本公主就是要让邓妃晓得,她不过一个被废的嫔!后宫当中可轮不到她来做主了!”
刘嬷嬷亦是沉着脸,低声道;“公主说的极是,太师府向来都是独善其身,现在太师府虽站在太子一党,但却更加遭到了圣上的宠幸,可见这高太师的手腕。”
刘嬷嬷停下来,那宫女也早已被折磨的瘫倒在地上。
刘嬷嬷一惊,忙抬眼看向周凌思,道;“公主,如何了?”
周凌思看也不看宫女,回身回到芙蓉榻上坐下,神采冷然,幽幽叮咛道:“将她扔到翠菊殿外的水池内。”
是么?只是因为太师府为了掩人耳目?那他们为何会选白锦?莫非白锦就这么受太师府信赖?
白锦再次回到鸾凤殿时,张秀娥和安皇后也已经说完话。
白锦跟着张秀娥向安皇后施礼后,便分开皇宫。
“持续。”周凌思幽冷道,鲜艳面上尽是无情和凌厉。
顿了顿,刘嬷嬷又道:“而从本日环境看来,奴婢有个猜想。”
“啊!!”
张秀娥深深吸了口气,紧紧握着白锦的手道;“锦儿,不要怕,我们必然为你要到解药!”
刘嬷嬷回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浑身颤栗的宫女,嘲笑一声,叮咛道:“拿盐水来!”
方才宫女的话,刘嬷嬷也是听到的,只见刘嬷嬷一脸担忧的看着周凌思道:“公主您筹算如何做?”
白锦点头道;“姨母,我不怕的。”
皇后娘娘。”
……
那宫女浑身一抖,紧接着就见刘嬷嬷上前拱手道:“公主。”
周凌思弯身,伸手捏住宫女的下巴,迫使她昂首,冷声问道:“另有呢?她们如何脱手?”
刘嬷嬷上前恭声问道:“公主,她若那边理?”
不待刘嬷嬷说完,就见宫女浑身一阵抽搐颤抖,颤声道:“公主饶命,求公主……饶了奴婢……”
待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后,就见张秀娥一脸严峻的拉着白锦问道;“锦儿,如何了?”
周凌思自是不信的,她目工夫沉,嘲笑一声道:“哦?是么?你只是感激她?”
这便是抨击那日邓妃当着世人面挖苦她的代价!
只见周凌思嘲笑一声,睨了一眼刘嬷嬷,紧接着就见刘嬷嬷走到宫女面前。
周凌思靠坐在芙蓉榻上,目睹着宫女疼的浑身发软,尖叫连连瘫软在地上,这才伸手表示。
邓妃果不愧为在后宫纵横了十几年的贵妃娘娘,即便她现在被贬成了嫔,即便安皇后循着蛛丝马迹拔出了邓妃在外的人手,但邓妃另有底牌。
那宫女早已吓的抽泣告饶,刘嬷嬷拿过宫女筹办好的银针,捏着针头,垂眸冷冷盯着宫女,随背工一扬,朝着宫女后背狠狠扎下!
宫女面色惶恐,惶恐道;“公主,奴婢不明白您的意义……”
然周凌思倒是嘲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杀意道;“杀!”
宫女浑身抽搐,嘶声道:“明晚!”
周凌思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宫女一听浑身抖的更加短长,她奋力点头,面色惊骇惨叫道:“不,不,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她堂堂一个公主若连一个村姑都比不上,那她哪另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周凌思神采沉冷,而刘嬷嬷盯着宫女的目光更是无情。
刘嬷嬷科罚完,周身亦出了一层汗。
刘嬷嬷冷哼一声,手中瓢一歪,瓢中的盐水便缓缓流下来洒在宫女的身上。
宫女惊声惨叫,面庞因为痛苦而变的扭曲。
周凌思面色阴沉,幽幽道;“太师府本是帮手太子哥哥的,现在他们俄然要帮忙邓妃,想来这当中必然有所启事。”可惜那宫女晓得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