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她敢必定,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狐媚子,不循分的狐媚子。

“你……”安国公夫人被气的浑身颤栗,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她不管现在身在那里,不管墨白如何了,总之这辈子她只要墨白一个夫君,此生也只会爱他一人。

香儿轻柔的笑着,“那是表哥心善,且也是为安国公府好,姨母您想想,如果现在将人赶出去,会被人说三道四的,如果故意人的话,又不知会传成甚么样。”

凤天澜抬眸看着为她说话的女子,生的娇美,如一朵刚浇过水的娇滴滴玫瑰花一样。

香儿拿着帕子,捂嘴害羞含笑着,然后对凤天澜说道,“这位夫人,这些日子就放心的在府上养伤,令夫的下落,我们会派人寻觅,一旦有了动静,会当即告诉你的。”

“但是……”

“浩儿……”

凤天澜这话,本该让安国公夫人放心的,但是听她这话,话里话未都是自家儿子不如别的男人,这就更让她不爽了。

此时委宛娇滴滴的声声响起,她出去后,便给安国公夫人顺着气,娇声劝着,“姨母,不要跟表哥置气,表哥说的是,救人救到底,这位夫人也是不幸人,就让她在府上养好伤再说。”

周浩一听,自是不干了,忙说道,“娘,她现在孤身一人,又重伤动不得,怎能将人赶出去。”

“香儿,你如何也为她说话,你表哥都被她迷了心智,净跟我作对。”安国公夫人拉着她的手说道。

凤天澜看着含笑盈盈,煞是美意的香儿,淡淡的嗯了一声。

香儿轻笑着说道,“香儿见这位夫人生的绝美,慈眉善目标,必是洁身自好,不是那等会再嫁别人妇的女子,以是姨母放心,将人养好,救人一命,积了善德,又为府上留了好名声。”

至于别的男人,谁都不能入了她的眼。

她嫌弃这个野女人是一回事,她儿子被这个野女人嫌弃是别的一回事!

安国公夫人想着香儿的话,感觉甚是有事理,便点着头,“那就依你说的,浩儿如果有你一半懂事,那就好了。”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分开吧,我们安国公府,容不下你如许心高气傲的人。”

不然一个如何就她一个身怀有孕的女子,孤身一人在外,还被打成了如许。

如此,她也不必对如许的人,有甚么好神采。

不过是长得狐媚一点的女人,能嫁个甚么好人家,嫁的必定是好色之徒,说不定还在外勾三搭四,被她丈夫发明了,才被扫地出门的。

凤天澜的冷酷,让香儿的笑容呆滞了一下,娇弱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和不屑,但很快又规复了常色。

“姨母。”

这位香儿,看似为她说话,但实则不是至心为她好,且也早就在外听了半天,此时才出去,目标明显。

周浩语气果断的打断了安国公夫人的话,“救人救到底,娘要将人赶出去,那我也只能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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