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皓钧一惊:“前些日子捎来手札,说是要去漠北。侯爷筹算召他返来?”
“随便逛逛就好。”
夏皓钧惊奇不定:“您已经阔别朝政好久了,如何会俄然落到您身上?”
蓝烈倾正在看雪姬跳舞。春寒料峭的气候,雪姬却穿戴单层的裙衫,远了望畴昔,像是一只轻巧的胡蝶。她身材柔嫩,舞姿蹁跹,服饰色采素净,在一群舞姬中非常夺目。蓝烈倾坐在亭子里,一手捏着精美的酒樽,神采微醺,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
“粮草后勤岂是琐事?”定国侯抬大声音责问。
蓝烈倾揽着雪姬,挑眉:“你都会些甚么?哄得我高兴了便能够。”
定国侯放缓声音:“我晓得你心有不平,不想在火线,想在人前立名立万。但是那几年你一贯做得很好,向来没有让我绝望过,以是我觉得,你已经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