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够?若我是一个在本家有难之际,临阵脱逃的败类,他们又岂会在千年以后还臣服于我?
“主上,您……还好吗?那名流类女子没把您如何样吧?”
偶然插柳柳成荫。
因着之前的话被人打断,此次在开口前,那家伙仿佛也在内心挣扎了好久,最后,总算是下定了决计说出口:“她说,她向来没有骗过您,只是仇恨于彼其间的不坦诚。若世代的谩骂能够化解您心中的怨念,她无悔。”
我晓得,此时的本身,已失了一惯嬉笑的嘴脸,取而代之的,是可贵的严厉,和显而易见的果断之情。我是妖,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同人类一样的豪情。在忘川中的一千年里,我仅仅见过她数十次,却猎奇了一千年,惊奇了一千年,谛视了她一千年,更心疼了她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