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既然此地没有我的所寻之人,你还留着做甚么?”
我复又转头冲她笑了笑:“如何?舍不得我走?”
“哎哟我的小小祖宗,如何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谨慎被大灰狼叼了去,哼哼!”
爷我到底还是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说完,我便筹算分开。
恐怕这世上也就我晓得了,戊辰甚么都不怕,就怕我恶心他。嘿嘿……
这期间,我也并非都只做着这一件事,如许的人生,过分于古板和单调,爷可不想年纪悄悄地就虚度工夫。闲暇之时,我还是会不定时地归去我的幻月山,在那豪华到令人产生罪过感的殿堂里歇息几日,顺带接管下那群混小子们的膜拜。
时候,真的未几了,只剩下五年罢了。
爷发誓,爷绝对没有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部属包管,三年后,下一任的楼主必然继位。”
这是个难堪的题目,碧落她说“是”也不可,说“不是”也不当。到最后,她也只是垂下头,说了句“主上一起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