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哄仙想了想,道:“你说的也很对!他爹固然贪污很多,有的是钱。却只怕这万俟呱呱的身边没有这么多钱。到时去处他爹要,如果被那万俟卨发觉,问出个端由来,那万俟卨是个老奸巨滑之人,倒会给我们惹出费事来。”

鱼哄仙想了想,道:“这个嘛!我还得考虑考虑,就要他五万两银子吧!”

那三个小喽啰领命去了。

鱼哄仙大喜,道:“好!你们在去把这个小院子打扫洁净,粉刷一下,也多买几本书放在内里。”

杨雨丝问道:“哈哈!那你筹办向他要多少钱的礼金啊?”

杨雨丝道:“对啊!依我看,就要他两万两银子算了吧!”

鱼哄仙笑道:“叩首倒是不必,我只要公子信守信誉,事成后赏赐给老身已经许下的媒钱,不要打得我爬就够了。”

万俟呱呱却仍不放心,紧紧抓住鱼哄仙的手,一脸恭敬,道:“姑妈是个女萧何,雌陆贾,必然要说得罗汉思情、嫦娥想嫁,小侄在船上专等,若得胜利,小侄给姑妈磕一百个头。”

万俟呱呱却笑道:“姑妈放心!这倒不是难事。只是屋子却要渐渐去寻,但存候心,这都不过是小事。只请姑妈叮咛,我该如何行事,好叫这美人早日来到我的身边?”

鱼哄仙道:“不会,你放心!色心似火,这类事过个十年八年也不会健忘的,只会牵肠挂肚、丧魄销魂。我直比及他望眼欲穿才去。嘿嘿!嘿嘿!”

鱼哄仙笑道:“再过个五七天再去。”

这个时候,边小侠与赵广安跑了过来,道:“鱼大哥,我们也已寻好屋子了,是这村中的一个小院落,我们租了他一个月,共是五贯钱。”

那万俟呱呱公然已望眼几穿,病恹恹地躺在塌上,茶也不思饭也不想,叫人时候盯着岸边,只等罗伶四这其中年妇女来,并叮咛世人如见了罗伶四,诸人不得禁止。

江心秋月与杨雨丝、杨雨燕三人跑出来,见鱼哄仙笑倒在地。

万俟呱呱笑道:“这是非常好!只是不晓得比来的谷旦,是哪一天?”

鱼哄仙道:“公子既然看得上,那趴在地上干甚么?”

万俟呱呱仍然不放心,叮咛又叮咛,终究去了。

万俟呱呱道:“我在闻她身上的香气。”又道:“您说得一点都没错,您这个侄女,公然好人物,又好技艺,公然是堆上万两黄金,满城寻遍,也寻不出第二个来。您今后就是我的姑母大人,万望姑母大人发发慈悲,救我一救,必然要给我做成这个媒,姑母大人说的前提,小侄全都承诺。”

杨雨燕道:“老鱼,你倒是敢狮子大开口啊!到时万一他拿不出来,岂不好事了?”

鱼哄仙道:“好!羊咩咩说得对!就要他两万两!”

鱼哄仙却笑道:“事已至此,老身必然去说,但是成与不成,我可做不了这个主,还不晓得人家情愿不肯意呢!公子就请先归去,等我的好动静。”

江心秋月问道:“老鱼,看你这么高兴,想必是事成了!”

鱼哄仙用心皱了皱,仿佛不解地问道:“哦?公子莫非看得上我家侄女?”

江心秋月等人吃了一惊。

万俟呱呱赶紧问道:“但是如何样?”

鱼哄仙道:“不但成了,连姑妈都叫上了。”

鱼哄仙带着江心秋月和杨雨丝、杨雨燕等人又坐船渡江,回到原是园来。

鱼哄仙却施施然地在椅子上坐了,才说道:“公子!凭老身三寸不烂之舌,煞费苦心,道达公子之意,我这个哥哥已差未几是应允了。但是呢……”

鱼哄仙道:“我这个哥哥,又好浮名,又有些贪婪,说如果要娶他的女儿,聘礼也须两万两银子,还得买所屋子,要给女方购置服饰,得用八抬大轿去抬来。缺一件他也分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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