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两本笔记[第1页/共3页]

“嘿,贫吧!我就问你炮兵连炊事班班长如何了?”

庞良章当时对我说,说我们爷俩的缘分能够尽了,这珠子是他弟弟的命不假,但也要有人守着不是?他老了,不晓得甚么时候脱鞋上坑就穿不上了,以是这颗珠子他留给我,算是给我留个念想,等我想他的时候拿出来看看,也不枉我们爷俩了解一场。

我回北京以后,这颗珠子就被我老爹藏了起来,因为阿谁年代文明大反动方才畴昔,人们还在可骇的暗影里。

罗爱国去了天津当炮兵,而我则被弄到了大兴安岭当边防兵。

要说我这个发小,他叫罗爱国,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国字脸,宽肩膀,是个标准的壮汉。

本来下军队对我们哥俩来讲是份美事,成果没想到的是我老爹和他老爹摆了我们一道,我们本觉得进军队后哥俩还能在一块,成果好嘛,报导那天赋晓得,本来我们哥俩被分到了两个军区。

这事过后我老爹就开端犯愁了,说两个半大小子每天在家不务正业,还老肇事,这哪行啊?因而就和罗爱国他老爹筹议,给我们哥俩划了两条道。

罗爱国听了我的话,气的把嘴一撇:“你可拉倒吧!江红卫,你小子有几根毛我早帮你数清了,就你还军区司令呢?”

厥后庞良章回家发明罐子不见了,这老头可吓坏了,他一起小跑找到了我们,给我好一顿踹,等看到那颗“最大最亮的玻璃球”在我手里没丢后,这老头总算是把心放了下来。

庞良章一没,我奶奶能够感慨颇深,就搬回了军区大院。

“啊,如何着?”

她返来那天,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她给了我两个牛皮封面的条记本,她说这两个条记本是庞良章留给我的,让我没事的时候翻来看看。

从小全军区大院里的孩子们就属我们哥俩最调皮,罗爱国随他爹,属于又愣又猛型的,而我随我爹,属于爱动脑筋型的。

庞良章如何到的奉天,如何送信,我们就不提了,单说他到了大帅府见了父母后,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庞良章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我想我们另有需求交代一下他厥后的事情。

那年夏季我和罗爱国跟人打斗,启事是一个女人,当时哥俩都十八岁,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罗爱国在滑冰场相中了一个西北的女门生,又不敢跟人家剖明,就每天拉着我陪他去滑冰场蹲点。

时候一晃到了我十八岁,那年夏季我和发小跟人打斗惹了事,我老爹一怒之下就和他老爹筹议,要送我们两个去从戎。

也恰是这两个条记本,让我厥后的人出产生了窜改,但我当时拿着的时候,并不晓得这两个东西对我是如此首要。

我当时固然年纪仍不大,顶多也就是个半大小子,但我却晓得这颗宝珠是庞良章他弟弟用命换来的,以是说甚么也不敢要。

临分别的那天,哥俩坐在小饭店里是捧首痛哭啊,那天我也是喝高了,我搂着罗爱国的肩膀,眼圏发红的对他说:“骡子,明天这顿饭吃完,咱哥俩可就要拆伙了,等哥们我在黑龙江那边站稳脚根,当上军区司令,我就把你接畴昔,到时候你给我当参谋长。”

但我这小我从小怀旧,我住二道沟四年,喊了庞良章四年爷爷,他现在不在了,以是他的东西我是格外珍惜!

“还如何了?没听过那句话吗,炮兵连炊事班班长分缘最好,戴绿帽子,背黑锅,竟看别人打/炮!”

我小的时候常住庞良章家,有一次趁他不在,我在他们家找到了一个罐子,当时年纪小,恰是贪玩的年纪,翻开罐子一看,内里竟装了半下子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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