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有你这么蛮不讲理护短的么?”贺军气得面孔紫涨,内心的火苗蹭蹭往上直涨,“家主如何不说话?”

“瞧方长老这话说的。仿佛亲眼看到人是我烈焰揍得一样!烈子娇但是贺军大长老的对劲弟子啊,如果连我这,名扬鹏城的天赋废灵根都打不过,那我真不晓得该说她是比废料更废,还是说她有个比废料更废的教员,把她调教成这等渣的呢。”

烈阳嘲笑一声,“我就看看你们能闹到甚么程度。”

如此一想,长老们神采稍缓,将忠德堂那位黑瘦健壮的大长老方平推了出来,让他来打圆场。

烈子瑜微微垂下脑袋,掩去眸中的恨毒之意。

“谁敢再拿我闺女天赋废灵根一事找碴,看老娘不狠狠清算他一家子。”司徒剑英愤而怒叫,“贺军、西门拔,老娘奉告你们!我已经忍够忍够你们了,今后也不会再忍!我家焰儿,是天灵根也好,废灵根也好,那都是烈火山庄独一无二的大蜜斯,谁也别想撼动她的职位!你们一群人跑过来发兵问罪之前,起首得搞搞清楚你们本身的身份,做这件事到底合分歧适!”

司徒剑英是甚么境地,他们内心稀有,统统人加起来都一定是她敌手,在烈家,司徒剑英的境地还在家主之上,这也算不得甚么奥妙了。

贺军怒哼一声,“大蜜斯不承认耍阴招暗害同门,而子瑜又说亲眼目睹她动手了,既然两边各执一词不好评判。如许吧,就照我们烈火山庄的老端方,鄙人一次的季比中处理这个冲突,就让他们在公收场合下比试一场,便能晓得,孰是孰非了!”

贺军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仿佛是没推测烈焰会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胸口噗噗直震。

“特别是你们俩,安生日子不过,偏要调拨众位长老是么。信不信老娘把你们十足给轰出烈火山庄去,免得每天在这里头挑衅口舌!”司徒剑英眸光一厉,如剑普通劈向烈子瑜烈子娇姐妹二人。

“夫人,请息怒。我们并不是决计来找大蜜斯费事的。”方平笑了笑道,“只不过大蜜斯这事做的,实在也是有点不对!纵使和子娇有甚么冲突,都是一家人,也能好好说嘛,何必脱手动脚的,把子娇伤成如许。”

一句话,如一盆冷水,将众位长老重新泼到脚,周身寒气直冒。

真和她硬抗上,终究不利丢脸的只会是他们本身。

见司徒剑英要辩驳,方平抬了抬手道,“子娇受伤的时候,子瑜也在场,她就是最好的人证,夫人这你就不要太护短了。我们都信赖,以子瑜在烈火山庄年青一代弟子中,马首是瞻的身份,她是不屑扯谎,去冤枉大蜜斯的。”

长老们都没想到,司徒剑英真就不顾身份,翻脸无情地对他们脱手了!

“老娘就是这么护短!你们谁不扎眼,固然放马过来!别给我废话连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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