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的事说实话也不算太希奇,偶尔也会听到村里老娘们八卦传闻某村的老头折腾出这类狗血的烂事,不过那大多只是爬儿媳妇炕罢了,像孙福瑞如许直接把儿媳妇搞大肚子的还真是未几见。
如果纯真是为了孙成才,那他也懒得理睬,任其自生自灭就完事了,但是一想到菱花的悲催形成,他还是不免会感觉不忍心。
“她有甚么同意分歧意的,愣生生办了就完事了,嗯,前后弄了也就三回吧,她也没如何挣扎,也没哭喊,归正就那么跟死猪似的躺在那边让我倒腾......”孙福瑞不觉得意地说着,仿佛另有点小对劲。
“我徒弟......算了,我明白意义了。”迟凡摇点头把后半句话咽了归去。
“麻痹,你TMD另有脸?当时爬儿媳妇炕的时候如何不嫌丢脸?!”迟凡冷声怒骂,一脸嫌弃地抬脚踹了他个趔趄。
“实在,她应当也是没啥定见吧,要不然能那么诚恳?”孙福瑞见迟凡又要炸毛,便仓猝解释了一句。
他狠抽了几口,感喟说:“哎,都是命啊!”
他也懒得搞甚么前戏、情调,愣生生掰过来就是硬干,并且很有规律--隔三个小时弄一次,按一晚倒腾三次来算的话,折腾完事也得下半夜了......
菱花之以是默许让孙福瑞扒灰,不过是为了能有一阵子“安逸”--起码在坏孩子这段时候,孙成才会放过她。
“看了呀,哎,不晓得找多少人看过了......都是没辙啊!喔,你徒弟姜老怪倒是有个对症的方剂,但是缺了一味药啊,他让我们探听着找药,成果一向也没找着,这事就这么迟误下来了。”孙福瑞苦涩地摇点头,一口接一口抽着旱烟。
“牲口......”迟凡忍不住怒骂。
孙福瑞吧嗒狠抽了几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说:“开端我也没同意......厥后吧也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下种总比外人下种要好一些不是?总归是俺老孙家的种呀!”
“草他姥姥的八仙姑,坑人啊!那药有毒!直接把我儿子给废了......”孙福瑞一提到这事就忍不住破口痛骂。
气得他徒弟骂了三天--诊治费没捞着也就罢了,关头是差点被街坊撞见,可吓了他个半死。
孙福瑞点上旱烟袋。
三胎可定要罚钱的,生个“赔钱货”再给罚超生款,那的确就是愁闷得要死的节拍。
他兴冲冲地折腾了一番,然后就悲催了--不但男孩没折腾出来,种也瞎了。
“我......抽袋烟行不?”
“呵,不舍得?”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戏谑地嘲笑说:“喔,也对,你也是出了力的,如果没有你当时那一颤抖,也就没有这俩小家伙,当然也不会有紫河车喽......”
迟凡撇撇嘴,挤眉弄眼坏笑说:“那会你两口儿在院子里吵吵,我全闻声了,呀!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本年得小六十的年纪了吧?一颤抖让儿媳妇怀上俩,这枪法可真够牛逼的。”
以是他也没敢等闲播种,而是“苦心研讨”生男孩秘笈。
孙福瑞感喟一声,提及儿子的事情。
“那啥,前俩闺女是他自个的种,厥后......”
“你儿子......那啥物件有弊端?那本来的俩闺女是咋生的?也是你的种?”迟凡猎奇地问道。
他本想说,实在浅显雪莲也是有服从的,只不过结果要差很多,那得需求大量的雪莲、耐久服用调度--这对乡间人来讲压根就是不成能的事情,说了也是白说,反而能够害得孙成才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