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凡啊,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敢啊,嗷......轻点啊!别倒腾烂了......”

何润叶喘气叫喊着,声音已变得沙哑降落。

迟凡蓦地挺动腰肢,何润叶本能地张嘴想闷哼一声,他瞅准机遇拿起锅台上的抹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迟凡不但不放慢节拍,反而加快了守势,一波波打击以排山倒海之势沿着秘境通道灌入她的身材。

他用力摇摆着何润叶的脑袋,冷声逼问。

他把满腔肝火全都宣泄了出来,李德贵对他的挤兑、李双双对他的冷嘲热讽......多年积累在心中的愤激此时被一股脑宣泄了出来。

迟凡吼怒着,一边狂抽着她的屁股,一边持续猖獗倒腾。

她挣扎着想直起腰来缓口气,但是迟凡死死地摁住她的脖子,她身材恰好呈直角卡在锅台上,涓滴不能转动。

迟凡戏虐地打量了她两眼,嘴角一挑,说:“清算桌子,先把碗刷了,来,大声奉告我,你是谁的女人啊?!”

何润叶仓猝屁颠屁颠地往屋里清算碗筷,走起路来腿根紧夹、大屁股一步三闲逛,绝对扭出水来。

她瞪眼懵逼楞了一会,迟凡那双腥红喷火的眼睛让她感到惊骇,她内心想拔腿就跑,但是身材却很诚笃--上面那张嘴还瘙痒难耐,还需求面前这个“禽兽”来倒腾喂食。

她仿佛感觉这暴风暴雨来得还不敷狠恶,因而便作死地言语刺激迟凡,想让他更卤莽残暴一些,她想咀嚼到更极致的快感,而庄严、脸面、乃至是生命仿佛都成了讨取快感的累坠......

何润叶鬼哭狼嚎惨叫着,鼻涕眼泪一股脑飙了出来。

迟凡看着何润叶那一脸欠倒腾的骚样就顿时火冒三丈--邪火、肝火一起燃烧了起来,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嘲笑说:“上面痒痒了?出水了没啊?”

“哎,还是下不去手啊!”贰内心感喟着摇点头。

“啊......水够多,直接倒腾就行,往死里倒腾,干死李德贵他娘!”

“叫喊你麻痹啊,闭嘴!再敢叫喊,看老子不抽死你!”

“哟,是么?你不是李德贵那老扒灰的老婆?”

他本来就想践踏她一番泻泻火,没想到这骚娘们的接受才气太TMD彪悍了,竟然渐入佳境享用了起来,这让他顿时有点小愁闷。

或许是心机启事、或许是激烈打击使得快感更浓烈,跟何润叶一样,他也体味到了“变态”倒腾的欢愉,身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满足。

“何润叶!你麻痹,敢摔碎老子的饭碗?老子就捣碎你的骚X!你大爷的,你男人李德贵想从老子碗里夺食,你TMD更干脆,想砸了老子的饭碗?!”

何润叶眉头微皱,咬牙把那些黏糊液体吞咽下去,然后吧唧吧唧吮吸舔弄着迟凡的手指。

固然他现在跟禽兽也就一线之隔了,可毕竟还是有一丝明智的,再说了,何润叶好歹也是女人,如何说也帮他泻火解闷,拿烟头烫她这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她明天上午被迟凡倒腾了一阵子,那舒坦欢愉的感受让她现在还回味无穷,越想越馋,越想就越瘙痒躁动,她乃至思疑如果今早晨不倒腾一回过过瘾,必定会一宿睡不着觉。

“啊......嗷......”

迟凡内心暗骂着,抬脚根了出去。

“还叫喊不?曰你大爷的,想把街坊邻居都喊来啊?麻痹,你这骚货一家子都没个好人......”

“凡,润叶这骚货砸了你的饭碗,干她呀!往死里倒腾......把她那骚X捣烂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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