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节 上船[第1页/共3页]

“考证?”

周先生看到拿来的一对粉盒,翻来覆去的研讨了半天,双眉紧蹙。又把从又晴女人房里顺来的阿谁放在一起来回比较,半响都没有说话。

“此事不必担忧,我已经筹算让金先生陪魏女人暂回绍兴安设――且在我的田庄上避避风头,过几个月再做计算。”说罢,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先生。周乐之不觉悄悄奇特。这是甚么路数。

“嗯,猜想。”周先生简短的说道,现在他昨晚的鄙陋干劲一点都没有了,化作了一个满脸忧思的沧桑男人。

“先生莫急,此事本官已有计算。”王业浩不疾不徐地说,“本官另有公事在身,此行是告假出来的。现在在外光阴已多,当回京销假,不能再与先生同业。此地离广府已是万里之遥,先生若孤身前去,恐多有险阻。本官欲遣刘钊、王知二人同去,以照顾先生起居。想来先生业已晓得,刘钊虽称仆人,实乃锦衣卫,此番前去,定能护得先生全面。”

“门生不知。”周乐之非常机警,“要不我去问问王老爷。”

王业浩心想让你们见一见也好,归正这两人也算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当即让人把魏女人请了出来。

“寻镜之事且不焦急。中间之前所言,确切灵验。只是事体兹大,现在分开各行其是,居中联络,手札来往需求有个称呼,不知先生可有雅号?今后相互以此称呼,不必指名道姓。”

至于这曲解中的“受害者”周先生,少不得也得赔罪报歉一番。

“多谢大人安排,我筹算尽快起家。”

周乐之把先生的叮咛说了:“就是想找她问问粉盒是哪来的。”

周乐之早就听先生和王良说过乾坤镜,特别是王良,提及乾坤镜就咬牙切齿――为了这劳什子物件被打了几十板子,好几天屁股都不能沾凳子。但是这乾坤镜到底有甚么用处,王良不晓得,先生则是杜口不言,只说是非常要紧的东西。

“广里?”

“又晴女人和老鸨子现在都押在知府衙门,不脱几层皮怕是过不去这关,”王良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你问她做甚么?少提为妙!”

周乐之却模糊约约感觉先生这歌颂不那么纯真,看他这喜笑容开的模样,仿佛完整健忘了前几日几近命丧当场的凶恶。

“哦哦,本来是广州来得!”周乐之固然是“乡间人”,但是广州的外洋客商极多,常见各种“洋货”,心想这玩意是外洋来得也就说得通了。

“啧啧,这魏女人是女中豪杰啊。”周先生听到手舞足蹈,“魏家不是无锡的吗?想不到江南妹子也这么刚烈。”

“没事,等找到了乾坤镜,我嗖一下就能到都城了。”周乐之对本时空的交通速率实在不敢恭维,等找到了虫洞,还是穿回当代,打个飞的去北京吧。

“无妨无妨。”周先生应了,又反问道,“既如此,门生又如何称呼大人呢?”

“已经收在先生的书箧里了。”周乐之晓得这粉盒很贵,但不明白为何先生要专门把它拿返来,还关照他谨慎保藏。

王良这下乐了:“我当是甚么事!本来是为了这个广里来的粉盒!周先生倒是要有目光,这玩意现在是娘们们最喜好的,内里要卖到四五十两一个……”

他取出暗码本看了看,说道:“也就是八月份的事,另有两个月吧。然后魏公公就费事了,到十仲春大局既定,以后阉党也会被一锅端。”

“当真,传闻知府大人还送了两对给老爷。”

“入得庙门,小女本已中不问世事。谁知大同知府为奉迎魏逆,硬要将那阉货的生祠修在我平静之地。师太不允,便有差役各式刁难。我怕出身透露,扳连别人,便告别师太,下山返回故里。回家后才知父兄已命丧阉党之手……”魏漪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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