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左脚的疼痛,屁滚尿流的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然后看着黑木耳混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惊骇的抽了本身一个嘴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啪!――黑木耳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我脸上,然后对我说:“臭地痞!”
我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她说的这话是甚么意义,莫非是报警去了。我如许算是QJ,但是得逞,应当不会枪bi吧。
黑木耳一边尖叫,一边用力挣扎,纤细的手指不断在我胳膊上挠,血痕清楚。“你这个臭地痞,死瘦子,你想干甚么?”
然后她又亲吻了我,淡淡的香味和炽热的嘴唇让我防地完整崩溃了,第一次有女孩子向我献出湿吻。满身酥麻的感受是前所未有过的,我感遭到有甚么东西从我嘴里灌入,游走满身,最后堆积到上面。我不晓得我的手要如何办,推开她舍不得,但是又不敢直接抱紧她。在阿谁时候我乃至在想,如果明天骑在我腿上的如果是周欣欣,那么明天我势需求和25年的处男生涯告别了,但是对方只是一个高中生,未成年的。
除了对不起,我不晓得说甚么好。刚才黑木耳的尖叫会不会已经招来了JC,一会我是不是像电视里边演的一样,用黑丝袜套上头上,双手带着枷锁,被JC从楼上压着走下,然后大群的记者簇拥过来,对我这个穷矬丑停止现场采访:叨教,是不是耐久的穷矬丑的糊口让你产生了庞大的心机丨变态,然后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展开了如此的兽行?
我把高富帅们的故事整合了一下,安在我身上说了。黑木耳非常当真的听了我编造的故事,又重新骑回到我腿上,整小我又扑到了我怀里,脸贴着我脸上说:“让我看看你这死瘦子是不是真的那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