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青点头,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她没法责备我,事理刚才我都讲的很清楚了,美满是欧阳天亮在理取闹,我没把他给踢废,已经是很给封梓青面子了。
“树哥,”我用手点了点夏树,对劲地笑了笑,“你这是逼我犯弊端啊!”
我金鸡独立,抬起踢他的脚,拂了拂皮鞋上面的灰,冯梓青已经从楼梯上跑了下来,瞋目瞪了我一眼,也跑到甲士身边,和欧阳可托将他扶起:“亮哥,没事吧!”
“哎呀,局座,这……克诚待客不周,在此给您赔罪了!”欧阳克诚拱手,要给我深施一礼。
“呵呵,”夏树坏笑,“萧局座,你这可算是索贿啊!”
“你搞甚么!”冯梓青皱眉,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