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若想毁掉文件,没有难度,但已经透露身份,那样做也没有任何意义,老刘能够通过其他渠道将此事奉告冯子青。
我笑着扬起手,又摸了摸欧阳兰兰的脑袋,不过此次我加了些许内力,让她感遭到分歧,并说:“我老喜好这么摸我的女儿,如何,你父亲也喜好这么摸你么?”
“您也是萧局座的怜悯者之一么?”欧阳兰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当真地问。
“嗯?”我接过欧阳兰兰手里的照片,卧槽,竟然是我本尊的帅照!
“车上等着。”我对欧阳兰兰说,开门下车,勾着头进了洗手间,三排小便池,都没有发明高瘦男人的身影,应当是在蹲坑,锁着的“斗室间”很多,但我闻到了那股熟谙的中药气味,锁定了杀手地点的那一排,再度发挥体察术,肯定了他的位置,内里收回“嗯、嗯”的用力声,我不动声色地拉开他隔壁的“斗室间”,蹲下去,取出一支卷烟,用食指枢纽敲了敲他的门板:“嘿,哥们,带火了么?”
“这个……”欧阳兰兰面露难色。
“冯梓青回省会上班了?”我惊奇地问。
我不再用余光瞄她,专注驾驶,跟在帕萨特前面进了办事区,帕萨特停在了公厕前面,驾驶门翻开,阿谁高高瘦瘦的男人下车,警戒地摆布看了看,关上车门上锁,小跑进公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