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的悄悄想到还是胡公公这等宦官奸猾,这鬼门关山贼既然如此不堪胆怯,那哪还需平白将剿匪的功绩分给开封府的虾兵蟹将一份,当然是他们东厂和锦衣卫独享为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飘香斋的美酒好菜自不必说,便是那作陪的歌姬伶人也俱是色艺双绝。眼看氛围活了起来,便是胡公公那惨白的没有一丝赤色的面庞仿佛都感染了些许红润。

没几天,胡公公便领了麾下的锦衣卫侍从解缆回返京师顺天府找蒋公复命。而既然撕破了颜面,刘安山也不肯多做对付,推称身材不适着开封府同知为一干人等送行。

想到此处胡公公心下一动便有了个主张,冲着身边的那位锦衣卫总旗说道:“听闻这一带山贼残暴,经常洗劫村庄,你说那处村庄能不能避过山贼的劫夺。”

开封府尹刘安山直到现在都没法信赖,纵横河陕凶威震天的鬼门关强贼便如许的被面前这胡公公杀散了,没有州府派兵呼应仅这十几个锦衣卫和个残废的宦官当真能有这么大的本领,但是面前堆着的五十三枚披头披发血淋淋的人头却又由不得他辩驳。

只见那先前的锦衣卫总旗骑着胯下的黄花马赶到胡公公身边,奉迎道:“胡大人神威无匹,这鬼门关戋戋的山贼流寇,听闻胡大人您的名号早就望风而逃不知所踪了。”

胡公公微微暴露对劲的神采,‘焦心’道:“真想不到这鬼门关的贼人竟如此的蛮恶,劫夺杀抢不说最后却还放火烧村,也不知杂家现在赶去可否救得那些百姓于水火。”

胡公公叹道:“也罢,即便救不了百姓杀了山贼也是好的,叮咛下去马上解缆。”

凌寒心知这宦海中的肮脏,内心暗叹一声,领了印信拿去调集人马兵士不提。

等凌寒赶到牢房时,开封府的尸官正在收敛鬼面的尸身,精确的来讲这已经很丢脸得出是一具人的尸身了。

这胡公公倒倒也似是雷厉流行好公忘私的模样,刚到开封府便人不歇马不断的动员部下十几名锦衣卫赶往开封府死囚大牢连夜提审了朝廷要犯,这朝廷重犯却不是别人恰是先前在开封府被神拳方长启和鬼手凌寒二人合力擒下的鬼门关三当家——疤脸鬼面。

鬼手凌寒此时正受命带人守在开封府西门的城楼之上,见到城下来了一彪人马赶紧命部下防备,等看清了是胡公公一行后才命人敞开城门放入城中。

一行人而后行路更加谨慎,倒也一起安然的到了开封府的地界。

刘安山支吾道:“这个本府已经有些苗头,还在……”

这个锦衣卫总旗也非愚鲁之辈,胡公公的话固然只说了一半他倒是模糊猜到了,摸索道:“依部属看,这处村庄说不定现在便被鬼门关的贼人盯上了。”

胡公公见刘安山如此夸奖也是喜不自禁,道:“刘大人客气了,咱家只是蒋公部下知名之辈,怎堪如此夸奖,此次开封剿匪之利靠的是蒋公的种植以及圣上的护佑,咱家如何敢贪下这等功绩。”

固然凌寒目睹了鬼面蒙受了一个月的非人酷刑,但是在他现在看来鬼脸纵是在挨开封府三个月的鞭挞,便也赛过昨晚那一夜,凌寒现在乃至都有些懊悔为甚么本身当日擒住疤脸鬼面时没有‘狠心’给这个黑道男人一个痛快。

正这时被派往前面探路的另一名锦衣卫小旗飞马回报导:“启禀大人,火线官道的西北方向有炊烟升起。”

但刘安山毕竟是宦海的老油子了,心中的设法在脸上是不会有涓滴透露的,只见他一脸欢容的犒劳了胡公公等人,不但在开封府飘香斋大摆筵席为胡公公等人庆功,席间对东厂和锦衣卫的歌颂恭颂更是从未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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