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倒行逆施2[第2页/共5页]

换了别人,赶上此事必然愁烦至死,但乐之扬本性悲观,没法可想,也就听之任之,想了想,笑着说:“席道长,实在你的病有救了。”说着将巧遇西城八部的事情说了一遍。

“错得离谱。”朱元璋瞪起两眼,“你这小子,有理三扁担,在理扁担三,甚么都爱蛮干。哼,兵戈么,偶然匆促而发,还可不讲事理。治大国如烹小鲜,不讲事理千万不可。云南蛮夷聚居之地,牵一发而动满身,该战则战,该抚则抚,因事设想,并无必然之规。你主战没错,但何故要战,总得有个事理。”他顿了一顿,又扫视群孙,“你们谁能说出此中的事理?”

“别人打我,真气伤人?”乐之扬莫名其妙,挠头说,“这是甚么意义?“

朱元璋哈哈大笑。朱高煦见他发笑,自发得答对,顿时眉飞色舞,也跟着憨笑。他身边一个二十出头、体形微胖的男人面皮涨红,伸出一手狠扯他的衣袖,朱高煦大是不耐,甩开他手,瞋目相向。

“他们之间究竟有何分歧?”

乐之扬固然不肯,也无他法。席应真一去,他因势利导,果如老羽士所说,气血只能逆行,不能顺行,脏腑之气沉滞郁结,难以流转自如。乐之扬又尝试逼出内力,但是屡遭反冲,五脏经脉均是模糊作痛,只好闷闷躺下,想到朱微的婚约,更是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说到这儿,席应真咳嗽一声,忽道:“罢了,到此为止……”乐之扬正要开口,朱元璋却白眉一扬,摆手道:“不,让他接着说。”席应真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不久到了太极殿,皇孙们摆布侍立,小的只要十岁,大的也不过二十岁,个个屏息低头,聆听朱元璋和太孙朱允炆议论政事。

这话不说还罢,乐之扬一听之下,顿时心生愤激,大声说:“甚么于理于法,十足都是狗屁。于法,朱元璋做过乞丐,不还是当了天子吗?他能做天子,我为甚么就不能娶公主?于理,朱微压根儿不喜好姓耿的小子,嫁给不爱的男人,莫非就有事理了?”

“逆行之气布于满身,一如我道门天赋罡气。有人打你一拳一掌,真气也必呼应反击。冷玄将‘阴魔指’指力提至七成,方才压抑住你体内的逆气。现在你阴阳调和,内息较之阳亢之时更加浑厚,若遇外力,反击之势也更加惊人。”

席应真大为惊奇,说道:“西城八部很少分开昆仑山,现在齐聚都城,莫非出了甚么大事?他们和盐帮树敌,朱元璋听了必然欢畅。”

乐之扬游移道:“朱元璋也晓得我的事?”

朱元璋一见是他,神采丢脸,说道:“你这小子,就晓得打打杀杀?那我问你,为甚么要杀他个鸡犬不留?”朱高煦一呆,挠头道:“这个么,当然是这刀干孟欠他娘的揍。”

乐之扬见他神情,忍不住问:“席道长,朱元璋和梁思禽之间,你到底更附和谁呢?”

朱允炆游移一下,说道:“临之以兵,示之以威,派人招安,以慰其心。”

朱允炆一听,神采发白,神情难堪,忽听有人恭声说:“陛下息怒,太孙殿下初涉政务,尚未纯熟,不免有一些讹夺之处。陛下天纵神武,雄图万里,自古明君均不能及。太孙虽不能至,心神驰之,故而日夜劳累,不敢懒惰,只盼勤能补拙,能得陛下之万一。”

席应真起家行礼,笑道:“太孙国之储君,当以国事为先,贫道不过方外朽木,不敢劳烦太孙顾虑。”

“这可好。”乐之扬大喜过望,“人要点我穴道,难道无从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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