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入木三分。

史涣这便去筹办。

一声巨响,火线迸射。甘宁借势后翻,稳稳落地。凌操却单膝跪地,咬牙卸去刀劲。

“好。”刘备悄悄点头:“孤便要借你首级,祭凌司马。”

凌操举盾相迎。

“来!”音犹在耳,铃声如啸。铜锤大的铃铛已劈面砸来。刘备蓦地扬手,鞘剑正中铜铃。火线迸射。铜铃反投甘宁而去。刘备尽力一击,势大而力沉。甘宁竟伸手接过。顺势旋身,又将铜铃掷回。

“麻服散精。”刘备吐气一笑。孤王身系万千百姓,令媛之子坐不垂堂。岂能切身涉险,与你刀剑互博。

甘宁笑容虽桀骜光辉,内心却尽是怒涛狂澜。惊出一身盗汗。

“你便是蓟王刘备。”甘宁抬头发问。

刘备故伎重施。双手握剑,大力轰出。

身陷重围,甘宁勇者不惧。饶是利箭环身,仍岿但是立,吐气开声:“暗箭伤人,算甚么豪杰。甘宁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船面俄然摇摆。甘宁蓦地后仰,一脚蹬向垂在身前的铃铛。

“剑上有…有……”舌尖打转,两眼一黑。昂然虎躯如推金山倒玉柱,轰然扑地。

甘宁掷出锁链,缠上桅杆。飞身荡起,稳稳落在游麟号船面。本来锁链是为接舰白刃战时,荡上敌船所备。

“锦帆甘宁!”见部下浑身滋血,被一起拖拽下船,甘宁怒从心起:“纳命来!”

“你是何人!”凌操挥刀一指。

咣!

铜铃掉头奔回,阵容尤胜先前。

这一掷,势如奔雷。

顺手将刀柄扔去。甘宁抬脚挑起一支鱼叉,缓缓后仰,又奋力掷出。

“若胜,放你拜别。”

血光迸溅。凌操身中钢叉,翻身坠海。

四周战役渐已结束。撤除甘宁,余贼皆被一网打尽。偶有落水,亦被打捞俘获。刘备肉痛凌操,更心责本身。急令人下水寻觅凌操下落。

缠满锁链的右臂,奋力一挡。大剑回声崩退。一柄细剑却如毒蛇般缠臂而上,逆刺咽喉。

寒光映雪。

铃声好像雷轰,直撞刘备面门。

从剑刃上收回目光。甘宁冷静将另一端铜铃提起。

甘宁闻声转头。只见一艘巨舰缓缓抵近,一人手持鞘剑耸峙船头。英姿英发,亦是豪杰。

“一言为定。”

缠满锁链的左臂横栏身前,再将大剑击退。刘备顺势抖腕。擦颈飞出的细剑猛转头,反刺后颈。

甘宁翻身爬起,伸手从脖颈抹下一道血线。血线忽地变成两道。甘宁猛眨眼。

“陨铁烈火,千锤百炼。新发于硎,斩钉截铁。”奋然震腕,龙吟即止:“吃孤一剑。”

“若胜如何?”

言语一激,刘备战意尽起。

“甘宁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若仍以蛮力相击。音爆之下,受伤的还是刘备。

落空连累的铜铃吼怒而去,正中舯桅。

出剑之快,饶是甘宁亦微微瞠目。

难不成……晕血?

甘宁竟又伸手接过,借力旋身,再将铃铛掷回。刘备恍忽间,似看到太极的奇妙。甘宁伸手接铃时,有个刹时的卸力。再以双臂为旋桨,双腿为轴。旋身一周,将铃铛反掷。

钢叉化作一道电光,直射凌操而去。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上威武,王上威武!”围观舰船,呼声震天。世人只见那锦帆贼抹了把血,便栽倒在地。

“刀剑无眼。”

“我有兵器。”说着,从腰间取下青铜铃铛,别离安在锁链两端。构成了类流星锤的奇门兵器。

“好剑。”

鞘剑斜插木板,一道光轮如半月逆升。正中铜铃身后与链身相连的铜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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