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刘备悄悄点头:“天师道之鬼卒、幽姬,名不虚传。”

蒙面人嗤鼻一笑。眼中尽是不屑。

“如此奇思妙想,只为杀人。当真暴殄天物。”刘备又指两颗后槽牙问道:“此也是杀器?”

“鞭挞?”蒙面人终究出声:“你可知,人间多少女子,梦寐已久,能被王上‘鞭挞’一番。”

“如此,本身不免。”刘备再问。

“无耻?”蒙面人手指案上大大小小,五花八门的女刺客专属暗器,一声嘲笑:“将诸多是非之物,强塞入体。怎另有脸说别人。”

来源被刘备道破,卢氏并不料外。但是,如此熟知天师道的蒙面人,却令卢氏如临大敌:“你究竟是何人。”

少时,面对文弱墨客恸哭要求,少君眼都不眨。今险遭二人毒手,又岂能轻起妇人之仁。

“回禀王上,血已止住,前后诸创,皆已缝合。并无大碍。”便有女婢医柔声答道。

三位女刺客之名,便各自与“天光”相配。“甯”下有“仲春”。“晹”摆布有“二日”。“暒”摆布配高低,有“二星”。

闻此声,卢氏好像钢锥刺心,蓦地复苏。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另有人问:“如何?”

一言蔽之:刚正面。

“吹针可算此中。”

无声惨笑,黑衣人这便揭面。

许师所受,亦是肉刑。

“或谓:‘以德抱怨,何如?’子曰:'何故报德?以直抱怨,以德报德。’”孔夫子有此话,谁敢言冬烘!

刘备一起割头进爵。踏着贼人累累白骨,登临高位。又岂止于只刚正面。

“你究竟是谁!”藏身暗器,皆被肃除。好像拔牙猛虎,钳爪巨熊。女刺客纵声嘶力竭,亦无还手之力。

“喏。”便有女兵士披衣出室,前去传令。身后女兵士皆吐舌偷笑。见过行刑,方知仆人常日是多么“珍之惜之”。

知许师一息尚存。卢氏浑身骤松。心神起伏,认识跌宕。困意袭来,竟不由昏昏欲睡。

斯须,又听牢门声响。隔壁缧绁遂有重物落地。必是许师无疑。模糊有血腥传入,许师究竟如何,可想而知。卢氏惨痛而笑:“蓟王当世人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又何必再行酷刑鞭挞,只为摧辱我等女流之辈。”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忽被开启。便有一人,着夜行衣入室。黑巾蒙面,不见边幅。看身形,亦是女刺客。防备着走到卢氏身后,一阵摸索,遂将阴藏体内的诸多暗器,一一取出。

魏、晋今后,虽屡有规复肉刑的群情,但终未复用。

“‘喉针’与‘户箭’,一上一下,皆在此中。”蒙面人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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