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落座,摆布屏退。袁绍遂问:“公路,所为何来?”

待中书令赵娥,宣诏毕。百官道贺,世人归位。

难否?

列候乃二十等爵之冠。蓟王擢升摆布国相,令其居于百官之首,乃彰治国之功。且与百官分歧。摆布二国相,未能领食双俸。蓟王以二百户“衣食税租”补之,足见用心良苦。

“此事尚未按期,幸还可转圜。”略作考虑,袁绍既有定计:“前日孟德来函,相约京师小聚。待席间,问过不迟。”

“也好。”袁术忽生慨叹:“遐想当年,菟园击鞠。时过境迁,各为其主。待下次再相见,又是否亦如先前。”

“术,见过兄长。”不料袁术竟肃容下拜。

另食二百户。

“民气不古,民气思变。”**张俭,一声长叹。

品秩封不好,位次理不顺。何谈治大国如烹小鲜。

历经存亡大难,今时本日之党人,亦非先前只凭满腔热血,任人宰割;屠刀面前,慷慨悲歌,引颈受戮之辈。更何况桓、灵二帝,皆已入土。内宦多数残落。二戚争相拉拢。更加蓟王临朝,明以照奸。各种利好,皆令党人复起。如**张俭,更据九卿一席之地。位列三公,指日可待。

与幕府比同,亦擢升为中二千石俸。蓟国高俸,足比朝中万石三公。

党人所求,不过政通人和,国泰民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金声玉振,礼乐兴邦。

先封幕府,再封国中。亦符家国天下,次第有序。蓟王行事,有礼有节,有凭有据。

家国同构。蓟王开中二千石俸,亦有中枢之意。

平乐馆,**精舍,外松内紧,守备周到。出入皆党人,奉养太门生。所谓“墨客意气”,是否儒生高士,只眼可辨。浅显细作,断难混入。

“公路所虑,亦我心忧。”袁绍言道:“然箭在弦上。若此时弃官,必遭太后猜忌。”

南阳太守袁术,登门拜访。

袁绍动容道:“且入府一叙。”

蓟王便是一面明镜。映照的实在是世道民气。

“闻,孟德欲为其父,永乐少府曹嵩**三公。”袁术言道;“不知可否与‘衣带诏’相干。”袁术之意,曹操此举,是否亦为其父,出宫辟祸。

拜二位太皇所赐。蓟王可开万石顶俸。

“哦?”袁绍不由高看。遂收拢笑意,下阶托起:“你我兄弟,何必行此大礼。”

不料另有敕令,表赐摆布二国相:“赐位特进,见礼如三公”,另表赐进爵都亭侯,食二百户。以章其功。

庶兄袁绍,亲出相迎:“公路登门,蓬荜增辉。”

民爵十九等之关内侯,岁俸九百五十石。受田九十五顷,受地九十五宅。

“公路何出此言。”袁绍下认识皱眉。先前崔烈**,被其子讽铜臭。乃至名声日衰。袁氏四世三公。岂能身染铜臭,为天下所轻。

“兄长请。”

“莫非,孟德早已晓得。”袁绍亦起疑虑。

刘备既擢升辅汉幕府一众家臣。又岂能厚此薄彼,弃国中文武于不顾。

“可否......”袁术顾摆布言道:“**三公。若能为朝官,无需奉入西园。自可辟祸。”

因而,考虑以后。六百里传王命。敕封“蓟国双壁”之护军将军王傅黄忠,并横海将军黄盖,陈寔、崔寔、刘宠、蔡邕四少师,上庠令郑玄,门下祭酒司马徽,左国令黄承彦:表赐车盖,特高一丈,长史、主簿车,缇油屏泥于轼前。另表赐爵关内侯,赏黄金百斤,秩中二千石。以章其功。

十里函园,兰林里,河东太守袁绍别馆。

“乃为‘衣带诏’而来。”无外人在场,袁术开门见山:“我汝南袁氏,有三人位列此中。且皆为外官。然若事败,必累及朝中老父及叔父。父今为长乐少府,位列太后三卿。前长乐太仆郭胜,因涉大将军之死,而被太后当堂绞杀。若知你我兄弟,奉太皇密诏,除何董二戚。老父焉有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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