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国滨海阪,水陆交会。奇珍奇宝,多聚此国。故其国人,大略殷富。”故多摩梨国,常为邻国垂涎。闻多摩梨国,为蓟王袭占。金耳王,遂假驰援盟国之名,不请自来。欲从蓟王手中,篡夺多摩梨城。兼有多摩梨港。

以一当十。十万幕府雄兵,足可胜百万身毒仆从之师。

“岸上虽有鄙国兵卒二十万。然恐非各国连兵之敌。”

时下身毒。各国王都,皆滨水而建。且多置于南岸。

“嗯。”马超不由奋发。

“喏。”公车令郭珉,领命自去。

然,“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谓“兵不厌诈”是也。又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岂能墨守陈规,不知变通。

张辽、华雄,亦得蓟王敕令。

众所周知。地转方向力,南半球向左,北半球向右。北半球,河道自西向东流,南岸冲刷明显。且北岸水流陡峭,多淤积成冲积扇。因南岸峻峭,北岸陡峭。故,江北多雄城,江南多良港。

张郃、马超,率本部兵马,并麾下兵车,戍守此地,已有旬日余。人手一把巧工铲,辅以构造诸器,穿渠掘井,夯土版筑,事倍功半。圣河内蓟国斗舰,可经沟堑,环砦一周,随时驰援。粮草辎重,亦可经水路,运抵砦下津渡。

“都城金耳城,北背扼枝扈黎大江。多摩梨王都,乃其(出海)口也。”大行令虞良,深知蓟王所问。

“你我依计行事,助主公早日安定十国。”张郃言道。

圣河北岸,上砦。

“军正奇策。”华雄叹服。

“谓‘一渊不两蛟,一雌不二雄;一即定,两即争。’”蓟王笑道:“命子龙,依计行事。”蓟王乃是命赵云,效攻取多摩梨都城,再取金耳城。

次日,便有白波楼船,自殑伽港而来。乘夜色,驶入圣河。夜幕之下,模糊可见。庞大身影,次第登岸。虽不知运来何物。

“三日以内,必见分晓。”蓟王云淡风轻。

“王上,天生。”多摩梨王,亦稍得心安。

掌属国邦交及四方部族礼节等事之幕府大行令。汝南六贤,虞良对曰:“金耳国,周四千四五百里。国多数城,周二十余里。居人殷盛,家室敷裕。地盘下湿,稼穑时播。众花滋茂,珍果繁植。气序调畅,民风淳和。好尚学艺,异道混居(邪正兼信)。伽蓝十余所,天祠五十余所。异道寔(实)多。今后西南行七百余里。至‘羯陵伽国’。”

“都城何地点?”蓟王又问。

马超双手接过,展开一观:“军正,好战略。”

圣河北岸,下砦。

总归是利欲熏心。公然,熙熙攘攘,利来利往;报酬财死,鸟为食亡。无可免俗。

只因蓟王此来,非只为克服,乃为求占据。博得堂堂正正,方能服众。

此战,必无不测。

谓“牵一发而动满身”。后代又称“鲶鱼效应”。换作蓟王,便是“东海鲸波”。巨鲸东来,将身毒半岛,旧有次序,悉数突破。

何如大营宵禁。圣河详情,营中多摩梨将士,皆不得而知。

军正沮授言道:“世人皆知,主公坚船利器,水战无敌。猜想,金耳国必倚仗象兵,循道而进。”

数十里外。各国联军大营,亦有过之无不及。

“主私有令。”张郃取敕令相示。

圣河旗船。

数十万雄师,连绵十里。战象威武,群兽逃窜。与此同时,圣河上,大划子舶,翻转船翼,连成舟桥。城内二十万多摩梨救兵,次第过河。于北岸扎下营盘。

且此战,事关身毒全局。蓟王亦需做足筹办。

身侧公车令郭珉,进言道:“我主此来,乃行威服。岂能肆意杀伐,坐视各国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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