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都是刀头舐血,砍头记过这碗饭。多说无益。像臧霸这类,连杀数人面不改色,便称豪雄。跟着他,便少不了记过的首级。

沿途荒草萋萋,却少有牛羊。氛围中满盈着一丝淡淡的血腥与毛皮烧焦的糊味。散落在弱水两岸草原上的居延牧民,多数已遇害。牛羊皆被饥肠辘辘的秃发鲜卑啃食一空。丢弃在河岸边,成堆的牛羊骸骨,已申明统统。

“你是何人?”臧霸居高低问。

收拢战马,拿走兵器。取走粮秣,埋葬尸身。又把弓箭分与未获良甲宝刀的狼骑。步队再次上路。

搜刮一空,埋葬尸身,步队再次上路。

“我乃汉,辅汉将军,西域长史,临乡侯麾下军曲候,华县臧霸。”

“喏!”狼骑依令行事。

秃发鲜卑竟未屠城?

以战养战。三今后,并州狼骑大家手握弯刀良弓。设备与先前为寇时,不成同日而语。

这便将两百套初代吞光龙甲,交给五百并州狼骑。择其精锐而披之。百把雁翎刀已同给麴氏兄弟。还剩百柄百炼凤羽斩马刀,便一并交给狼骑精锐。

遥见天涯黑云滚滚,烽火冲天。模糊另有厮杀之声。这便心中大定。烽火未灭,边兵犹在。厮杀声起,仍有人战。

昂首看了眼高悬天涯的清月,臧霸不由血气翻涌。久在账下,建功便在明日。这便与四人向营中走去。汤池已备好热水,五百狼骑正列队沐浴。回归文明天下先从小我卫生抓起。

之以是让四位百夫长列席。乃因主簿李儒的‘将计就计’,需并州狼骑开个好头。

汤池的浴工已换了数池热水。一池净水,只需三五十人,便如墨汁般黢黑。不急。渐渐洗净,再换身新衣。坐到酒垆小酌两杯,都是提刀厮杀的男人,另有甚么过不去。

沿弱水挺近居延,约一五百余里。日行三百里,需五日才气到达。兵车皆重车,一日两百里已是极限。故而,这段不竭的路程,需八日方能到达。

五百狼骑,胯下鲜卑战马,外裹秃发部皮袍。秃发部标兵不疑有他。待靠近发问,四位百夫长便以胡语作答。遂知乃是被派出去劫夺商队的五百羯骑。这便放心,纵马迎上时,劈面俄然举刀。被乱刀斩杀。拖后的标兵正欲拨马便走,又被乱箭射杀。

只是已过月余。孤注一掷的秃发鲜卑,仍强破数座城池。臧霸率狼骑从城门敞开,余烟未散的城池内,高速交叉。在城中闹市口忽遇一座庞大的碳火尸堆。细细辨认,死者皆是守城兵丁,并无妇孺。

再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漫步漫步。待明日上马,便知一二。

当然,大单于的赤鹿头杖亦是关头道具。

有道是兵甲之利。一套上好兵甲岂止保命,更是勇者光荣。刚归顺一日,便获良甲宝刀。狼骑高低又岂能不戴德戴德。为刘备效死力。

现在看来,自是常理。

厩夫们正忙着为五百匹战马梳洗打理,喂**料。再点上一截绳香,摈除蚊蝇。令战马安睡,蓄养马力。臧霸年纪虽小,却沉稳漂亮。一身豪气。举手投足便知妙手。四位百夫长自当爱护。

还好,来得及。

只需一日,并州狼骑便对臧霸敬佩有加。特别是路遇第一股鲜卑游骑。臧霸提刀迎上,连斩数人上马。又摆布开弓,尽杀逃兵。以一人之力,便毁灭了整支标兵。单身返回,狼骑呼号相待。今后以臧霸马首是瞻。

“喏!”狼骑纷繁散开,穿越城中,搜索活口。

臧霸这便将麾下五百狼骑,分红五部。剩下四部仍交由四位百夫长统领。臧霸独领死在阎行刀下的百夫长麾下百人队。百人皆披鼍龙甲持凤羽刀,随臧霸冲杀在前。勇不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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