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何苗这便觉悟,转而又问:“当如何迫其先发。”

“不瞒大将军。卑贱,确有此料。”许攸实言相告:“然又窃觉得,只需蓟王在北,太师当恪守臣节,不敢僭越。”

董卓龇牙一笑:“都尉不过比二千石官,如何积下此等巨财。”

何苗怒发冲冠,如何能听劝:“尚书令且回。恕何某不送!”

公然中人之姿。许攸眼中轻视,一闪而逝:“董卓若不荣枯立之心,不起不臣之意。世人又如何能识得,此人真脸孔。”

“好,好,好。”何苗强忍钻心剧痛,艰巨起家,下榻行大礼:“当如何行事,还望子远教我。”

“卑贱,乃出太师麾下。前来拜见,何必原因。”李肃言道。

李肃心领神会,离席跪地。取漆木钱匣,双手奉上:“太师恕罪。”

“这……”许攸无言以对。

李肃伏地赔笑,心知事成矣。

久未露面之骑都尉李肃,登台来拜。

公然。笑罢,董卓大手一挥:“恕你无罪。”

李肃不觉得意,自寻侧席入坐。

扫眼一看,牛辅面色稍霁。这便叮咛道:“太师这几日,颇多愤激。当谨慎言语。切莫延祸上身。”

“哈哈哈……”董卓旁若无人,放声大笑。满脸横肉,抖如筛糠。

待何苗熬过剧痛,许攸这才开口:“董卓手握十万精兵,收支洛阳,高低朝堂,皆有重兵保护。故卑贱窃觉得,若要一举除之,当暗中皋牢朝中重臣,特别卫将军张济。”

何苗摆手苦笑:“子远莫要谈笑。某不过中人之姿。子远乃足智多谋之士。不过惮于董贼势大,明哲保身罢了。”

“噢。”董卓瓮声支应。

许攸高深一笑,这便附耳言道:“大将军只需如此如此……”

“宝钞千万,饶是董某亦不免心动。何况你乎?”董卓亦是真小人。

李肃照实答曰:“乃大将军所赐。”

“非也。”李肃答曰:“先前,大将军颇多示好之举,卑贱不免意动。今太师居上公之首,手握十万精兵。卑贱,焉能自寻死路。故求太师既往不咎,收留卑贱。”

匣中恰是琉璃宝钞千万。

见来人乃是李肃。牛辅嘲笑:“好久未见,骑都尉安否?”

“都尉,‘真小人’也。”言罢,董卓已自行坐起。

少顷,忽听董卓言道:“都尉何故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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