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与丰州所夹,西王母之东女国,亦出古羌。如竹隅女王,亦是诸夏仙门中人。古羌以四氏云霞为首,蓟王自当善待。与慧贵妃,常宁诸美人,及云霞卫所生子嗣。当可助蓟王,将西王母国,支出囊中。如此。丰、梁二州,再无隔阂。可经高低昆仑道,并大章道通连。亦可经江表十港,顺下顿逊海渠,到达殑伽港。水陆畅达,来往频繁。经过陇右,并江东。上邦风采,劈面输入。更有山南诸国,从旁照应。大雪山表里,皆归汉土,指日可待。

众姐妹,满载而归。

蓟王携文武百官,登船相迎。

车驾香花宫。秦后入后宫,洗漱换衣。与蓟王稍作温存,联袂前殿,大宴百官。

“秦后言,乃康茂德之妻,克丽丝庇娜所为。”英妮娜,这便将前后诸情,娓娓道来(详见:《列宿·1.251 入乡顺俗》)。

秦后此番南下,由海市一起伴驾,沿途横海舰队,接力护驾。不日当可到达。

长姐未在。秦后当为六宫之主。代行母范天下。

舟回鹈鹕港。昌大集会。

比起官方记录,那场马脚百出的刺杀。秦后鲁琪拉所言,更合适诡计论。亦更令人佩服。只可惜,陈年旧事,亲历者多数已不在人间。比方近卫军长官佩伦尼斯,寝宫侍从长克里安德。二人前后被康茂德正法。时至本日,唯克丽丝庇娜,能证鲁琪拉明净。

将作火行船。

“信。”英妮娜答曰:“时秦汉和亲。蓟王以王后礼聘。位列蓟国三后,尊‘秦后’,主椒风殿。我与阿娟秀娅,皆是秦后媵从。称‘椒风美人’。”

翌日扬帆,驶往甘英港。送地中海姐妹西归。

血沙蝎母,星昴·赛拉娅,携希俄斯十四姐妹,准期而至。

华氏城,环城港。

稳妥起见,亦走远洋航路。稍刮风波,便入中继港暂避。虽多走数日,然构造巨舰,日夜三千里,亦是长途。

国王长堤。

“拜见主母。”百官执礼。

“恰是。”英妮娜含笑点头。

“鲁琪拉,如何自辩?”茱莉娅·马依莎,忽问。

“传闻,并不成信。”英妮娜笑容不减,只陈述究竟:“秦后,前后两位夫君,皆出身军旅。麾下锐士,‘无不一以当十’。若行刺杀,必一击而中。然刺客未及行刺,便厉声号呼,唯恐康茂德不知。岂如儿戏?”

试想,作为主谋,克丽丝庇娜,又岂会不打自招。

“传闻……”茱莉娅·多姆娜,柔声开口。

母子与蓟王,同车回宫。一起所见,汉家楼宇,鳞次栉比。秦后不由疑道:“天竺亦同汉俗乎?”

“非也。”蓟王笑答:“谓‘冠盖相属’。为夫命人将天竺楼阁,悉换汉家冠盖。余下再缓缓图之。”

“椒风美人。”茱莉娅·多姆娜,轻声低语。比起罗马名义上,一夫一妻。男女皆恋人浩繁,各有身份,公开苟合。赛里斯人,虽妻妾成群,然光亮正大,皆驰名分。

家中主公、主母,皆在。自是家门昌隆。

“蓟王信否?”茱莉娅·马依莎,必有此问。

闻此言,秦后不由莞尔。

希俄斯姐妹,辛西娅猎装,亦是度身定做。独一辨别,外甲乃为蓟国水军,辟水角端甲。红海七姐妹,专属座舰木兰舡,亦表里润色毕。希俄斯专属帆船,更助声望。

如前所言。蓟国干支海市,计百二十支。遍及表里循环水路。凡我蓟人,只需有载重千石商船,便可录市籍,入“枝分角市”。万石大舡,可入“干支大市”。海市按期来回。蓟国豪商,便可趁机,贩寄舱券赢利。海市,除旗船、医船、市船、赀船、狱船等,官船外。多数商船,皆为蓟人统统。故毋论寄舱券,亦或是寄田券,亦多出官方买卖。信誉包管,必不成少。大面值琉璃宝钞,弥足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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