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既负。”边裁举旗,以示离场。

两边演武场中,摆开步地。

演武决胜,蓟王虽未设上限。国中校尉,亦可报名。然却无人参与此中。非不欲高位,只因守备国中,乃重中之重。试想,若蓟王二位义弟、甘宁、颜良、文丑,悉数参赛。戋戋牙门四将,岂够分润。

然随身兵器又与先前,诸多分歧。肩背斑斓虎纹盾,手捉百炼羽纹(吴)钩。

白毦精卒,长刀如林,次第向前。

“吴钩,刀名也,刃弯。今南蛮用之,谓之葛党刀。”弯刀曲刃,故名“钩”。《汉书·韩延寿传》:“作刀剑钩镡。”注曰:“钩亦兵器也,似剑而曲,以是钩杀人也。”

胸前未置革带、飞镖。却不知为何。

不等日暮。四日对阵,已张榜,公之于众。

飞军战技百出。以长击短,持强凌弱。可谓无当。

毒针入目,见血封喉。此战,无当飞军胜。

先前一战,白毦并飞军,强弱尽显。二次对决,已无奥妙可言。

一票难求,助平话人大火。更有甚者,场中战况,被接力传出。不等演武场观众散场,平话人丁中已分出胜负。几与场内战况同步。更加平话人,添油加醋,绘声绘色,仿佛身临其境。听者无不拍案叫绝,大喊过瘾。

孟获领三千西南犀甲懦夫,当选白毦。

相距一刀之地。白毦跨步扬刀,作势欲劈。却见劈面飞军,猛鼓双腮。

前后两场,皆被无当飞军操纵。谓百密一疏。真刀真枪,存亡搏杀,结果可想而知。

白毦精卒,一色墨龙鳞,涂珐琅鬼面。腰挎雁翎百炼,肩背凤羽千锤。是非二刃,化繁为简。怒锋劈下,人马俱碎。为何无盾。只因身披甲胄,刀剑无伤,坚若龙鳞。板楯无用。

世人这便随华雄入军堡,量身定制民,新式楼桑兵甲。

假司马秦狼,为幕府扳回一局。得“演兵器六”。

“乃因牙门四将。”华雄遂将前后诸情,和盘托出。

“诸位辛苦。”若非等庞氏兄弟一行,军门都尉华雄,恨不能插翅先行。

二军出场。

吹矢,又称吹针,吹箭。形似竖笛。内藏毒针,鼓气击发。多为竹筒制成。父老数尺;短者数寸,可含入口中,不显于外。

幕府封国,二方对垒,有胜有负。特别无当飞军出战,令人耳目一新。蓟人一日千里,别致之物,层出不穷。行军布阵,亦循此例。

幕府五将,偏将、裨将,皆位居校尉上。然国中除王傅黄忠受封护军将军,黄盖受封横海将军。余下皆为校尉。

“见过华都尉。”一起顶风冒雪,庞氏兄弟并同门师兄,自暖泉驿,赶到洛阳。

“不敢。”大师兄杨秋,恭敬作答:“敢问都尉,王上急命我等返国,所为何事。”

三日战罢。共出六旗演兵器。各有其主。街头巷尾,热议不减。因出阵多为司马,故演武决胜,又称“司马抢先”。司马升校尉,需积先登之功。非军中俊彦,不成得也。如张郃,亦久居军司马位,难有寸进。足见比二千石校尉,权柄之重。

“喏。”世人齐声应诺。

“噗——”

辅南偏将军假司马秦狼,对阵护军别部右司马孟获。

世人久居燔史关。年年南下冰原,兵甲多有损毁,虽有良匠补葺,却早不堪大用。更加蓟国兵甲,锻造工艺及新型质料,已历数代。此番返国,宜当补全。

正如蓟王慨叹。种田二十载,不经意间,后辈已长大成人。千里封国,后继有人。

家国同构。各有侧重。

白毦重装武卒,乃辅汉大营中流砥柱。惊涛骇浪,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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