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席列,群情纷繁。
其成果,可想而知。
赵云、陈到,最后一战,得胜几无牵挂。张郃、马超,战张辽、华雄。孰胜孰负,未可知也。九战,若得胜,张郃、马超,与赵云、陈到,同为三胜一和,并列冠军。不然,当居其亚。且九战,或和、或败,张辽、华雄,许定、许褚,庞硕、庞德,位次当可肯定。
七战,张辽、华雄对许定,许褚。八战,庞硕、庞德对张郃、马超。赵云、陈到轮空。
固然。蓟王一瓢? 要看跟谁比。比先帝,差之远矣。比番邦属国之主,亦不如也。然若比国中齐民之家? 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九战,张辽、华雄对张郃、马超。十战,赵云、陈到对庞硕、庞德。许定、许褚轮空。
两边人马,驾轻就熟。先一字长蛇,横连列车楼,挡敌窥测。构造楯墙,围住中阵。再趁机分兵? 各施奇策。斗舰顺下边渠? 舫舟直冲中渠。战车楼来往迂回? 诱敌先发。而后不分前后? 一发破壁。
闻卫觊备说详情。郭奉孝笑道:“得孔璋为友。许祭酒,此生无忧矣。”
故闻此言? 并坐右席窦太后? 不由莞尔:“蓟王后宫,亦足有千人矣。”
“何人居首。”陈琳必有此问。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最后决斗,必将分出高低。
人仰马翻,四溅斑斓。
谓豪杰相契。又说“道分歧,不相为谋”。正如北海一龙,少年时锄禾见金,险割席绝义。既为存亡之交,必同进退。陈琳为国发声,壮有骨鲠。正如牵招刘备。时人论陈琳,必言许攸。反之亦然。互为作保也。
陈琳只当卫觊亦束手无策,故未作他想。列队等待天梯,顺下高楼时,亦在苦思,当如何转圜。
翌日。晨浴换衣,朝食毕。携三后车驾出宫。奔赴楼桑,观演武决胜。
“闻马孟起,乃伏波将军以后。四方馆长朱建平,言其‘兼资文武,雄烈过人’,‘抗飏虓虎’也。”
五战,庞硕、庞德对许定,许褚。六战,赵云、陈到对张郃、马超。张辽、华雄轮空。
出列牙门四将,几无牵挂。
八战。庞硕、庞德对张郃、马超。
岁末鏖战,答案即将发表。可想而知,必将万人空巷。
许子远不答反问:“孔璋觉得何人?”
首战,赵云、陈到对许定、许褚。次战,庞硕、庞德对张辽、华雄。张郃、马超轮空。
兵器虽势均力敌。然庞硕,却差之远矣。
三战,张郃、马超对许定,许褚。四战,赵云、陈到对张辽、华雄。庞硕、庞德轮空。
“言之有理。”
“哦?”卫觊略作考虑,这便了然于胸:“本来如此。”
可惜庞德,连战连败,与牙门将,失之交臂。
“蓟王‘洁身守道,不与世陷乎邪’。”董太皇正色道:“若以此论。洛阳黄门? 足众十万。”
窦太皇眸生异彩:“姐姐所言极是。”
“依我之见,庞德可战张郃。然绝非马超之敌。”
亦可知,时下交友,定要慎重。
卫觊忽笑:“昨日与许祭酒,同车而返。莫非,未有此问?”
三通鼓罢? 鸣镝射空。
“伯觎当知。我与子远,乃至好。岂能不问。子远亦言,无可何如。”陈琳照实作答。
“诸君觉得,此战,胜负多少?”
琉璃上阁。二宫太皇,三王太后,携蓟王宫妃,百官家眷,盛装列席。演武决胜,不满一月。已为蓟王赚得近三十亿钞。话说,自“车班班,入河间。河间姹女工数钱”,乃至“使帝卖官求货,自纳款项,盈合座室”。入宫二十载,毕生所积,亦不过三十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