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可知也。”水镜先生答曰。

只因破壁球,比方钟摆。若不抛之落地? 必定摆回。误中己方兵器乃其一。来回闲逛? 不卸去劲力? 断难收回是其二。故一击破壁后,工师便先纵绳砸落,再行拖拽收回。一起碾过敌阵? 亦显余威。

便是汉宫飞燕,亦是女伎出身。

庞硕、庞德,未得一胜。若要如愿出列牙门将。此战不容有失。演武决胜,正如两军交兵。两边皆尽尽力,罢休一搏。断无阵前相让之能够。何况,赵云、陈到,若将胜战,拱手相让,不但庞硕、庞德,胜之不武。许定、许褚劈面,亦难交代。厚此薄彼,岂是袍泽所为。

赵云、陈到,将战车楼击毁。庞硕、庞德,则毁去云梯舫车。

“当真言和乎?”蔡少师忙问。话说,若此战言和。赵云、陈到,亦如张郃、马超,二胜二和。难分良泰,不分伯仲。

鸣镝射空,齐头并进。

俳优浩繁,可解女仙稀缺之弊。轰隆翻斗车,何虑无人可用。

或有人言,破壁球击发后,吊臂悬楼内工师? 为何要纵绳,将破壁球抛砸落地。

故赵云、陈到,自当尽力图胜。无庸置疑。

待女伎,如法炮制,掷出烟丸。工师呛咳自出,悬楼遂为浓烟所吞。两边大杀器,不分前后,失控哑火。

收官之战,万众等候。话未几说。演武四将,赵云、陈到,庞硕、庞德,携众入场。

两边企图,了然清楚。赵云、陈到,乃求长驱直入。庞硕、庞德,欲阻敌过中渠。

“‘骐骥一跃,不能十步’。荀子所言,正如此也。”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足月演武,却未能分出凹凸。当真差能人意。

庞德悄悄拉上面甲。

临阵不过三发。

两边把持演兵器,迂回穿越田字铁轨。赶在鸣镝射空前,排兵布阵。

收官之战,战况狠恶。

斗舰摆列摆布边渠。舫车摆列摆布边轨。十一至十五,演武重器,摆列田字底轨。战车楼分家摆布,列车楼横栏中渠,楯墙、弩车,拱卫中阵。

“且看庞硕、庞德? 又当如何。”百官纷繁瞻仰头顶? 觅见女仙御风而翔。

便在此时,忽见陈到翻身上马,携是非兵器,向阵后走去。

而非如先前那般,飞索悬于吊臂之下。如此一来。构造弩车? 自下仰射,必为吊臂所挡。无从裹罩。固然,飞降横移吊臂,对女仙而言,亦称绝技。

“赵子龙、陈叔至,纵万夫莫敌,又如之何如。”

国老先知先觉。百官群情纷繁。

不及反应? 二发来袭。两边各将一边斗舰击毁。船上兵卒? 四散落水。素知楼桑武卒? 能避破壁一击。因而工师? 趁机纵绳。

不出所料。戍守本阵构造弩车? 正速升仰角。女仙“吃一堑”又岂能不“长一智”。算准机会? 如蜻蜓点水,飞降吊臂之上。

两边斗舰? 迎头互抵。渠中相遇,短兵相接。

一如先前。得赵云、陈到,相赠,鏖战两边,皆满十五器。势均力敌。

雷霆球丸,一发破壁。

斗舰船头,斑斓四溅。边渠水路,如同血染。可想而知。如果实战,满船白毦皆成肉泥。

最后一战。三通鼓起。

“然也。”众国老,异口同声。

乐府令杜公良,年前上疏。求于乐坊中,另设百戏楼。将国中俳优女伎,亦入乐籍。

本觉得,不过以色悦人,以技愉人。岂料,竟有大用。无需女仙亲临,足可令轰隆翻斗车,阐扬能力。更有甚者,国中俳优女伎,何其多也。招入大营,军市容身。当有大用。

蓟王不由慨叹。物极其用,人尽其才。若能活学活用,必收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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