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肃容回礼:“即来则安。诸君切莫心急,车马劳累,且先退席。”

加上绣衣皆入门下署。市舶寺的权柄,更加集合。“署”、“寺”的辨别,亦逐步清楚。凡称“署”,多为监察;凡称“寺”,多行职能。

“好久未见,孟卓兄亦可安好。”袁绍顺次回礼。

落籍后,则可享有《圩田制》,所定立之诸多便当。

袁绍以礼相问:“敢问后将军。内里隐情,可否明示。”

吕布瞠目结舌之余,别情暗生。

田骅,蓟豪商田韶独子。与蓟王有同门之谊。乃蓟国宿吏,官拜上计丞。对国事民情,了若指掌。今擢升为市舶令,自是水到渠成。话说蓟王师门,多‘少年豪杰’。师弟刘晔,为盐府大夏令。小师弟周瑜,虽未正式授予官职,然二千及冠,板上钉钉。

蓟王取名,自有深意。“市舶”二字,足见一斑。市,乃指可经陆路连通的各“城邑之市”。舶,便是指可经船舶来往的港市、海市。故合称市舶寺。

“一言难尽。”张邈又引董卓上前:“得后将军手书,我等星夜前来。见摆布皆二千石官,方知兹事体大。”

首任蓟市舶令,不出不测,授予蓟王同门师弟,田骅。

上计令陈逸言,若加“长(居)客(庸)”,蓟国当有千五百万口。换言之,蓟国二十七县,近四百城港。均有万余客庸。此还将姻亲、义亲等,已落籍者,解除在外。凡客庸者,皆在市楼录入《客(庸)籍薄》。满五载,得店主保举,五家连保,便可落籍。若无五家亲眷,亦无五家店主,则由市楼据客庸口碑,代为作保。

左相崔钧,权柄亦重。凡三韩半岛、倭国列岛、三郡乌桓、四郡亡胡、三南徼外……“(蓟国之)外事”,皆由其卖力。先前蓟王表二国相为“关内侯”,食俸中二千石。

河东太守袁绍,常服入内。直奔三楼春晖包房。

三足踆乌,赤鹿焰角。凡王旗地点,蓟人簇拥而来。落脚十里函园,学堡、民堡、客堡,亦多蓟人。特别阳港双市,蓟商来往不竭,日进斗金。

年前,以金市子钱十家牵头,建立『京畿商会』。几将洛阳贩子,尽数吸纳此中。针对大宗商品的“买卖所”,亦在金市挂(招)牌建立。其称呼出自《易·系辞下》:“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买卖而退,各得其所’。”

席间,闻曹节已将安素许配蓟王,待拜太仆王允为寄父,即择日出嫁。累日来,吕布神情恍忽。如刘平所言,似神不守舍。能令九尺男儿,百转愁肠,唯“情”字难舍。

买卖所内,凡大宗商品,皆分“现货”与“期货”。两边需由金市赀库,出具包管券书,方能如愿获得“买卖权”。入买卖所,买进卖出,大宗商品。

排闼视之。河内太守王匡、南阳太守袁术、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并后将军兼领并州牧董卓,俱在。

比起洛阳百姓,街头巷尾,群情大秦帝后,平乐会盟。蓟国皆在风传,万石顶薪。

一国之力,能开万石俸禄。两汉四百年,更古未有。此乃国力鼎盛之相。饶是安北、辽海等郡,亦蒸蒸日上。三韩、倭岛,汉化岛民,纷繁渡海来投。先客庸,再落籍。不出三代,与汉人无异。

函园内大建,虽已结束。然对二崤城的补葺,从未停歇。务求尽善尽美,固若金汤。

“请。”世民气领神会。

见袁绍姗姗来迟。一众太守,纷繁上前见礼。

其便当性,无可对抗。买卖所一出,立即流行。蓟王随即在商都楼桑,亦建起蓟邦买卖所。划归在市楼旗下,由右相耿雍掌管。并效仿各港津,将“市”,由各城划出,并将先前置于都船署下“市舶寺”,及部属市舶丞、市舶尉、市舶狱令等属官,归并建立蓟国“市舶寺”。专管来往商贸。详细事件,皆由市楼掌管。其长官仍称“市舶令”,然官秩升为比二千石。下设“关”、“海关”、“市楼”、“海市楼”、“蓟商会”、“买卖所”等,诸曹。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