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道:“奴家手脚都麻了……求公子帮帮手,把奴家的绳索鬆开……”

“……小桃红。不要……”少妇拦住他的手,“有人……”

程宗扬笑道:“游冶台还没开张,要甚么缠头?既然卫公子喜好,就让她来陪公子好了。”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高智商道:“都是女人,她们做得,你有甚么做不得的?像你们如许坏了事的人家,本少爷也见过几个。别管本来甚么样的繁华,倒了台,那就是落势的凤凰不如鸡。我跟你说,之前在临安的时候,有位侯爷落势,我们十三太保的兄弟把那侯爷的夫人、蜜斯都弄来当奴婢。在席间让她们光着屁股斟茶奉酒。阿谁侯爷夫人又白又嫩又水灵,我们兄弟一边喝酒,一边轮番上她,真是过瘾!”

“没错!”高智商对劲洋洋地说道:“我但是端庄的衙内都批示使,响铛铛的武职!”

“那可不可。”高智商一口回绝,“命令捆你们的是我徒弟,没有我徒弟的叮咛,谁也不敢解开绳索。”他高低打量那少妇几眼,笑嘻嘻道:“你叫甚么名字?”

“奴家……”少妇暴露几分羞色,小声道:“小桃红……”

“底下才刚开端,起码也得一个时候。”高智商被哈迷蚩管束得死死的,这几个月别说女色,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这会儿早已按捺不住,搂住少妇就要求欢,“小桃红亲亲,我们也来乐一乐……”

两名诸侯的家臣早已看得心浮气燥,仆人既然发话,当即各自挑了一名本身中意的美人儿,程郑也跟着世人选了一个,别离带入阁中享用。未几时,两边的锦阁便亮起灯火,帷幕中模糊传来淫声笑语。

少妇脸上一红。她却不晓得,面前这个瘦伶伶的小子是临安城中响铛铛的花花太岁,最善于的就是淫人妻女,她就是一声不响,横眉冷对,还少不得受他挑逗,何况这会儿鱼在砧上?没等她反应过来,高智商就搂住她的粉颈,满满地亲了一个嘴,然後便去解她的衣带。少妇大窘,本能地挣扎几下。

少妇一边被他揉弄,一边娇喘细细地小声道:“奴家蒲柳之姿,若能中公子的意,只求能与公子为奴为婢……”

“她有甚么都雅的?”高智商道:“跟你说,本公子就喜好你如许的女人。要边幅有边幅,要身材有身材,要风情有风情,比那种未经人事的丫头电影强多了。”

“膝?“膝盖都肿了啊。你如何获咎了那两个侍奴姊姊,被她们罚跪?”

高智商拍着胸膛道:“有我罩着,包管台里的女人不敢随便欺负你。”

“她在中间又如何样?”高智商伸开手,毫不客气地在邳蜜斯胸乳上捏了几把。少女手脚被缚,嘴巴也被塞住,只在枕下收回“唔唔”几声低泣。

“哎呀!好痛……”

内里丝竹声刚一响起,高智商内心就跟猫抓似的,坐卧不宁,他本来就是爱玩乐的性子,如果不是这几个月被哈迷蚩经验,多少晓得些分寸,这会儿早就飞奔出去,与世人同欢。

“公子本来是朱紫家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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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高智商涎着脸道:“绳索我不敢帮你解,要不我替你揉揉?”

“奴家又不是她们那样歌妓出身……有些事……一时做不来……”

高智商拿着灯盏畴昔,一手翻开帐子。那位邳蜜斯因为闹着要跳楼,怕她叫唤,嘴巴还被塞住,开口是阿谁斑斓的少妇。

听他说得露骨,那少妇脸上时红时白,过了会儿才道:“奴家听她们都叫公子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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