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你这听错的也太离谱了!
既然那钵盂被抛弃在了山脚下,岂不是说,那和尚最后没下得了虚危山?
“好小子,你把那和尚的精气和吸完了,杀了?”我有些仇恨道:“人家不过是劝你向善,你不听就罢了,还杀人,就冲这个,我也不能留你。”
此时我不由想起了在上山时候,瞥见的阿谁紫金钵盂。
“您……您对一个和尚如此刨根问底干吗?又不是个尼姑……”
耗咧嘴一笑,点点头。
“这就对了嘛,早这态度,我何必大动兵戈啊。”我见他学乖了,冷声道:“还吸我吗?”
搞不好,就是菩萨阳间得道以后,西行朝宗时候,路过这里,见龙族灭亡之气不散,以是在这里超度亡灵来了。毕竟,谁都晓得,菩萨他慈悲第一,走到哪超度到哪。
千万没想到啊,在我之前来过这里的人,竟然就是菩萨。
“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啊!”
“呸,想甚么呢?你说还是不说?”
“我就是要热诚你,诽谤你,折磨你,然后……在杀了你!”我暴露一副狰狞的面孔,持续恐吓他道:“总之,落在我手里,有你受的了。看你胖乎乎的,还无形体,不晓得用火烤一烤,撒点椒盐能不能吃……”
“这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我哪记得清楚啊!”耗哼声道:“你让我想想……对了,他说看这里不甘之气环绕,仿佛亡魂不得安眠,他来超度来的……他,他还说甚么我……我不睡玉帝谁睡玉帝……也不晓得这和尚到底戒没戒三荤五厌,为甚么逮住人家玉帝非睡不成……”
“谁让你那么爱偷啊!”我戏谑道:“你看你,这贼眉鼠相,还真有点像是耗子,只不过,人家耗子是把尾巴长屁股上了,你却长在脸上了。”
我俄然认识到一个题目。
“你有所不知。”耗苦着脸道:“我只能偷光别人的力量,却不能移为己用,再加上我只是个虚魂,底子没有甚么修为。在没被困在这里之前,我确切吸了很多的家伙,但那都是天赋神兽和妖灵之物,底子没吸过人和鬼,你……你是第二个。”
在西方佛国天下,压根就没有禅杖这东西。最早记录禅杖的著作乃是东方阳间禅宗的《释氏要览》,并且,此物最早是用来坐禅时体例昏睡的一个小物件,底子就是那么大的兵刃。这和尚来这里,竟然带着禅杖,莫非,他不是西方佛国之人,而是从东而来?
“说,说!”耗小声道:“栽在你手里了,早晓得如许,我招惹你干吗。那和尚和尚五官端庄,身穿华彩法衣,一手持锡杖,一手捧钵盂。归正,从气度上看,也就是个普通的和尚吧……”
如何还和玉帝扯上干系了?一个和尚,睡谁也没事理啊,更何况还是玉帝……
唉?
这不就是地藏王菩萨吗?
我俄然想起来了,便问道:“就是你先前所说的阿谁你吐了他九口口水都没揍你的和尚?”
我这副恶相看来是把他吓坏了,小东西哭丧着脸,哽咽道:“你……你太狠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可真没干甚么好事,我被圈在这里就已经够不幸的了,你行行好,饶我一命行不?我错了,我不该朝你吐口水……”
当时候的菩萨,既然还手持钵盂,化缘而行,那就申明,是他尚未真正位列菩萨之尊时候的事。
我忍不住骂道:“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你吐我,我揍你,你要吸了我,我还能了解,你吐了人家九口,人家都没理睬你,你还要吸人家,你的确不是人啊。”
没错了,手持锡杖,身穿朱红法衣的和尚,还口念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不是地藏王菩萨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