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很多少钱啊,看似是玉,明却如珠,啧啧……”
岳敖低声朝我道:“卜爷,有猫腻。这是青玉料,活物。只要工夫深,想要几就是几。”
“等一下!”岳敖冷声道:“赌还没结束,你还不配碰这虎胆。”
一听马监事情保,四周这群人稀里哗啦,将手里的散碎银子和钱串子丢上了桌,一并全都压在了马监工面前。
“金把头,我看算了吧,找金线你是把妙手,可这赌嘛,呵呵,你这猫冬一个月输的裤衩子都要当掉了吧,哈哈!”
“独眼还特庅有这么好的东西?”
秃子骂骂咧咧道:“你们这群拍马屁的东西,就没有一小我信我们赢?难怪你们都是这端盘子的命,轻贱。”
“好东西啊!”
“嘿嘿,晓得你们窨子的人前两天被大柜给臭骂了一顿,可你们也不能迁怒马监工啊,和他找别扭,不是找死嘛……”
“金把头,独眼龙,你们认栽了,也不看看马监工是谁,在这玩,人家就没输过。”
“靠你大爷的,独眼龙,你特庅卡愣子啊?第一次玩是吧,老子奉告你,我们比的是小,我这是没点,没点就是赢!”
“可不是咋地,你还让独眼来摇骰盅,就他那眼神,扁担倒了都不晓得是个一字,他会耍个屁啊!”
说完,一个抄手,将骰子倒灌进骰盅。哗啦啦,哗啦啦,声音开端很大,前面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这瘦子的脸上,也更加对劲起来。
“这就完了?”嗑瓜子的女人忍不住问道:“你这叫摇骰啊,软的跟老娘的.腚的,能摇出甚么啊。”
淘金场上,都是人穷命贱的主,别看在柜上个个都是缩头乌龟,可工人之间,向来是七个不平八个不忿,实在不可就打个头破血流。一听我这话茬,这些个熬红了眼的赌徒急了:“金把头,你这话里带刺啊,大师伙也是为了你好,你特庅本来就赌运不佳嘛。你们窨子的人,偷偷去捞矿渣,被大柜骂了个狗血喷头,那是该死,跑这耍甚么横啊!再说了,你们三个穷的都要吃沙子了,我们就算压注,你们赔得起吧?”
看他的行动,仿佛有些修为,从那循环手的姿式,我看出了一点出马仙的功底。
“骰子摇成粉了?那就是零点了!”
“那好。”岳敖道:“一局定胜负,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