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笑，摆手道：“好了，您不消解释，笔墨游戏罢了，你确切没有说过六德禁止牝光这话，可你把我保举给了鸿钧老祖，这话是他说的。现在，我不想纠结这些，我只想问菩萨，当时我和刘大进前来拜访，我们都没说我们在天界的遭受，您如何就晓得我们深陷牝光了？”
“您还说，此劫乃是我的大美满开端，寻觅六德禁止牝光，就是我的扫荡净化之路，不然便是得不匹位。”
“当然首要！”我忍不住的气愤，蓦地拍了一下案台，这一巴掌下去，呼啦一下，灭掉了十多盏酥油灯，庙堂刹时有些暗淡：“这之以是首要，是因为，他能够证明，当时你就已经晓得了我们深陷牝光当中了。乃至能够说，我们横扫冥界以后，你就晓得天界有牝光圈套。你知而不告，冷静看着我带着我的兄弟们走进了圈套。”
“谁？”菩萨故作有兴趣地反问道。
“阿弥陀佛，这句话并非原话，贫僧原话是说，你纵恣了三界百年，呼风唤雨，引领群雄，救万民于水火，却也杀生无数。这第三世，便是你扫荡净化之路，还说过，此举乃是乃大天圆开端之意，你乃神修之体，总要有神修之德配位。”
“不，你一点都不卑鄙！按理说，您乃前辈，乃尊上，乃佛门中人，而我是长辈，是厥后者，是道门中人，我们没有交集，以是，您没有任务把牝光之事奉告我。既然没任务奉告我，那你默送我进入牝光圈套就算不上卑鄙，但我还是有点绝望。这不但单是因为我敬佩你，你是刘大进、雪灵儿之师的原因，而是因为你代表着冥间的最后公理，可你却没有正视我和我统统兄弟的公理之举。我们是暴徒吗？我们是盗匪吗？我们莫非还不如你这扯破天国里几百年上千年都不能渡的老鬼们？对他们，你尚且不放弃，可你却能目送着我们进圈套！”
“你晓得我的意义！”我脱口而出。
“贫僧确切不知！”地藏菩萨对着案上佛像微微点头拜了拜，转头朝我道：“如何不坐？明天闲暇，不如我们谈谈佛法和道法吧！”
“无上菩提，须得言下，识自本心，见自赋性，方可不生不灭。罗卜，不成太锋芒毕露啊！”地藏菩萨一伸手，表示我坐下，持续道：“你是修的上神的阳间第一人，你另有甚么不满足的吗？”
“有！”我不依不饶持续道：“实在我第一次思疑寻觅六德神兽就是个无聊的游戏，就是因为你的那句‘六德归一，牝光一定就除’，说白了，就是我千辛万苦的折腾，即便是把这些神兽带回天上，牝光也一定消弭。这不就是戏弄傻小子吗？而真正让我对六德神兽一事完整思疑恰好是此番误打误撞的阳城之行，你猜我在阳城遇见了谁？”
“菩萨，我敬您，望你，信你，可不是为了听您的笔墨游戏！您固然没有说牝光二字，可你说了，紫微宫就是我第二世的闭幕。并且，第二次我带祸斗前来的时候，你清楚说了‘六德归一，恐牝光也难消’，莫非你不承认了吗？”
菩萨看着我，苦笑一声，半晌开口道：“罗卜，有些事非要当真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