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 我真有病[第2页/共2页]

到底是修为太低了,还是睡得太沉了,有人进屋且到了我跟前,我竟然没发明。

“你可不有病嘛,谁没病蹲在别人脑袋前看人睡觉啊!还脱手动脚的,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吗?”我从速把抓住的手甩了归去。

这小子一脸当真,对刘大进恍若神明普通。

大抵是天要亮的原因吧,此次,我没有梦见黑狗,也没呈现任何不适,总之,这是我入阳以来睡得最舒坦的一次。

“你是来看病得吧?”我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

“你干吗的?”刘大进瘪嘴道:“给蚊子做双眼皮,给蜈蚣做鞋套,给苍蝇做眼罩的说的就是你吧。”

“你瞧我干吗?人家又没要拜我为师。”我一笑,摊手低语道:“我看倒也行。你瞧,我在姑苏一带,至今另有崔旗留下的一班门徒,你如果收了他为徒,说不定你刻苦修来的忿怒宗还能后继有人,有朝一日,阳间还能有报酬你焚香立7庙呢。”

“哦哦……我一严峻说错了,我是说,今后你叫我徒弟吧!”

本来,他讲这故事,就是要奉告巩俊岩一颗道心的首要性,修道者并非光鲜,劝他持续修行下去,这下子好,直接给本身搞来一个小迷弟,还要拜本身为师。

“收你也行,只是,我不晓得哪天就走了,以是,我们咱一起的时候有限,你能修行多少,端赖本身的造化。”

“我有病,我真有病!”女人噗的一口,将蚊子吹了出去。

“甚么话啊,你见太长的如此眉清目秀的骗子吗?”我翻着白眼道:“你就别说没头没脑的话了,奉告我,你来要做甚么。除告终扎手术和痔疮杀毒我不做,其他的就没我不会的。”

“哦,我把它的腿都打断了。”女人解释道:“我怕你曲解,以是,我把它留着做证据。”

不得不说,这个带着特有高原背景的故事深深传染了我,这也让我想起了那次西南之行的很多旧事。娇媚但奸刁的鬼娘子,残暴又狡计多端的何东宸,印度巨。鳄,神兽旋龟,另有阿谁扣在了地气裂隙上的嘎巴拉碗,特别是尼登寺的大喇嘛,现在想想,恐怕那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吧。

“这有甚么啊?你当师父没经历,可我当门徒有经历啊!”巩俊岩当真道:“再说了,我已经不是黄布袋法门之人了,并且,黄布袋法门也没有嫡传之人了,我重新拜你为师,于情于理都说得畴昔。”

我这么一喊,刘大进和巩俊岩也醒了。

“我有病!”女人看着我安静地说道。

七爷跳进我的怀里,嘴巴里咕噜噜咕噜噜地嘀咕着:“这年初,连刘大进都能收徒了。真为这小伙子担忧,就刘大进那脾气,今后有他受的了……”

我还是第一次发明,刘大进竟然也能绘声绘色讲故事。

两个家伙和我一样,都伸直在墙角,苍茫地看着面前此人。因为床被砸碎了,我们只能你枕着我,我枕着你,中间还躺着一只大黑猫。我估计外人瞧了这场景,内心里必定会勾画出很多的画面来!

我大呼一声,昂首一看,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正蹲在我的脑门前。这女人白白净净的,顶着鸭舌帽,带着浓蓝色的潮流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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