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看了一眼路牌,发明这条路正通往昌平方向,当即心中一亮,对黑牛说道:“有了!去康传授家!”

没成想,大道另一端也驶来一辆遮了车牌的玄色商务车,想都不消想,那也是顾先生派来的,两路人马双向包抄,看模样顾先生是铁了心想置我们于死地!

顾先生的人还是来了,并且带着兵器有备而来!

“霹雷”一声,铁架告白牌如同塔山一样横在路中心,将整条门路严严实实的堵死。

说罢,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壮汉向路中间挨近,黑牛踩着油门的脚涓滴未松,轿车在人群中极速进步。受强大行驶阻力的影响,前挡风玻璃竟然沿着单孔四散裂开。

巷子转眼到头,黑牛猛打方向盘,筹办拐进左边的大道。俄然发明劈面驶来一辆玄色的商务车,那商务车的牌照竟然用黑漆遮挡起来,畴前挡风玻璃看去,车里坐满了人:清一色的玄色西装,头戴单侧耳麦,手里拿着装了消音器的汤普森!

我内心彭湃,扭头朝身后看去,对黑牛说道:“妈的,这帮人属狗皮膏药的!还真追上来了!”

黑牛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说道:“爷还真就不信了,他们两条腿能跑过四个轮子!”说罢,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铁棍正巧狠狠的砸在黑牛的手臂上,“卧槽!”黑牛喊了一声,紧握方向盘的手松了一下,车子俄然朝路边打滑,幸亏黑牛及时扶正,这才不至于撞到墙上。

我心中大惊:妈的,太险了,这要再晚个一时半刻,我崇高的头颅非得被打爆不成!

“妈的!老苏,你将来老丈人够狠的!”说话间,黑牛持续将方向盘打死。

“这辆破车开在路上太惹眼了,有油没油的,我们都得弃车,再换一辆。”

我额头上排泄豆大的汗珠,腿肚子不由自主的有些打转。

“妈的!”黑牛骂了一声,双目舒展火线,来不及将车子调回路中心,沿着偏离的方向,贴着门路旁的墙脚极速行驶。

北京的交通头绪极其发财,每一条小道儿,七拐八拐以后都能达到主路。我们没敢逗留,一口气将车开到五环。

“趴下!”高墨离说话间,蓦地将我按倒在坐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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