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楼梯一阵咚咚的踩踏声,随即传来黑牛亢奋的声音:“我的天老爷!整栋楼都是乌木建成的!这……这得值他娘的多少钱!”

我昂首望着窗外的玉轮,皓月微残,清光如银。心中的失落感再次涌来:要找到藏有圣水的天宫,就必须集齐四块金饰牌,但是,这四块金饰牌如同一条没法超越的通途,隔断了通往天宫之路,也隔断了我破解咒语的但愿。

别的,黑牛手里也有一块金饰牌,这块是高墨离第一次进益州刺史墓时拿出来的,他将其偷偷塞到黑牛古玩铺子里,借此引我进黑虎山。如果高墨离事前晓得金饰牌直接干系到破解我身上的转世魔咒,必定不会等闲将其送给黑牛。

我为之奋发,对高墨离说到:“张雪峰如果能活着走出益州刺史墓,他必定会带着金饰牌回北京,向顾奕芯的父亲复命。我们要下饵,就得回北京……”

氛围里充满着浓烈的火药味。

说罢,我筹办往外跑,高墨离一把拉住我,说到:“他们,仿佛来了。”

“迫击炮!”高墨离震惊的说到:“有人正在对乌驹岛策动进犯!”

“莫非,有人想来岛上,却找不到路?”我问高墨离。

我们要做的仅仅是守株待兔罢了。

他的语气安静中透着一股不容回绝的刚毅。

我没见到顾奕芯的影子,心想怕是出不测了,赶快问黑牛:“顾奕芯呢?”

“我用过。”高墨离说,为了出世找我,八年抗战其间,他曾插手国军,当时主管一支步兵军团,军团的首要设备之一就是迫击炮。

分开后的族人恪守着关于乌驹岛的奥妙,从未对外提及岛上的统统。一百多年的时候里,偶有零散先人来此,他们的目标也只是祭拜铜柱,瞻仰滇王铜像。

族报酬了保护乌楼里的奥妙,世代困居于此,又何尝不是为了滇王返来,破解化身石像的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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