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星图一页页查找,一向翻到底部,都没有找到燕瓴箭!
“那……那夏家的宅子是如何措置的?”龙星图又问。
“龙大人,确切是本官卖力查抄了夏府,当时本官只是刑部员外郎,受命行事,如有甚么差池……”
张侍郎摆布看了看,筹议的口气,“龙大人,要不我们暗里里谈?”
看她神采略显非常,张侍郎猎奇扣问:“龙大人,不知你要找甚么东西,是帐目本里没有记录的?”
“张大人莫严峻,下官并非问罪,只是有个题目想要就教张大人,但愿张大人能够知无不言。”
“大人可否奉告下官,卖力查抄夏府的官员是谁?当今官居哪个衙门?”
“莫非是张大人?”龙星图观人入微,脱口道。
她心下一沉,问道:“张大人,肯定没有疏漏吗?”
但是,燕瓴箭的失落,
张侍郎回想半晌,直言不讳,道:“夏府是朝廷所赐官宅,天然是由工部收回,夏之淮在都城另有一处别院,充公官府后,传闻被安国侯爷出面买下了。”
安云、石枫及侍茶下人退出内堂。
张侍郎稍稍放下了心,
龙星图不答反问,倒是令张侍郎有些慌不择乱,“怎,如何了?”
当年天子下旨抄家,原觉得能够抄出大笔巨银,添补国库,解灾区百姓燃眉之急,谁成想,盘点夏家全数家财,竟只值千两,以是夏之淮贪污的罪名,有些难以服众,安国侯当时便在朝上提出了贰言,并获得了数位大臣的附和,可跟着百姓俄然暴动激发了一系列负面事件,加上夏之淮常日里获咎的人太多,趁此机遇大家出来踩一脚,因而,刑部很快定案,不管夏之淮是否定罪,总之认罪书上,按上了夏之淮的血指印,今后灰尘落定,再无人提及。
张侍郎道:“没有疏漏。当时为了弥补灾银的空缺,查抄夏家时几近将夏府掘地三尺,凡是能够变卖的东西,全数搬走了。”
厉砚舟曾经带她去过香草园,只可惜因为各种,她只在园外逗留了半晌,便负气分开了。
龙星图闻听,蓦地想起了“香草园”。
龙星图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