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备茶,前次吴夫人喝的是甚么茶,此次就还是。”陆娇娘说。

等两位夫人都到了,由吴氏相互先容。

丫环遵循娇娘叮咛的去筹办。

四喜将托盘拿了过来,内里有两套头面,一套是赤金的,一套是珍珠的。除头面另有几颗小碎钻,和一堆散珍珠。

苏大掌柜又看了看珍珠头面,说:“这头面的款式早就不时髦了,这必然是位年长的长辈送的。”

随后又对吴氏和苏氏说:“两位也帮手掌掌眼。”

“红宝石倒是有。”

陆娇娘奖饰道:“都雅,只是这上面的福字,不晓得能不能换成“寿”字呢?”

苏大掌柜指给娇娘看那镯子的细节,“夫人,你看这里,金珠如许小,需求将沉香木挖出一点点小恐槽出来,再把金珠镶嵌出来,这类工艺最磨练技术,稍有不慎,这个金镯就报废了。”

“夫人,王夫人和苏夫人来了。”

临睡前还在想,比来真的是累了。

“夫人,不要急于求成,你刚开端练习,还是要循序渐进才好。”红衣伴随娇娘走步。

苏大掌柜拿起来衡量衡量,说:“夫人这套赤金头面分量真重,是新打得吧?”

吴氏天然点头说好,苏氏也笑着说:“我别的不懂,不过这逛了二十几年金铺,倒也张了几分。”

苏大掌柜说:“夫人可找对人了,我们苏氏金铺方才出了一类镯子,将沉香木同金子连络起来,叫沉香木嵌金珠手镯,明天我们夫人还带来了。

“大掌柜真的好眼力,这是我嫁出去的时候,我母亲给我备下的。”陆娇娘说:“可惜分量太重,压的脖子痛,我戴着极其不便利,还是熔了,别离打上两件简便的。”

“夫人,让我来。”说着,那嬷嬷从怀里拿出好几个软布袋,又用软布包了手,才一一将金玉合座上的小金饰配件取下来,又别离装进小布袋,又一起放进了个大布袋里。

“你先看看这个珍珠头面,等下再一起挑。”娇娘说。

“夫人像要哪些金饰呢?”

娇娘又对四喜说:“去将我们前几天挑出来的那些珠子和金饰都拿出来。苏夫人是里手,让她给我们掌眼挑挑。”

苏夫人也客气道:“夫人这是甚么话,盛昶侯府可不是甚么人都能来的,夫人能请我来,是给我们苏氏金铺面子。”

苏夫人将手腕的袖子拉出来,给娇娘看她手上戴的镯子。

怀胎已经蒲月余,已经垂垂稳妥,娇娘成心的让本身多活动。她上辈子在庄子上长大,常听别人说,难产的都是娇贵的富太太,那些贫苦的种田人哪个不是在临产前还下地干活,有的还在地步里出产。

苏夫人点点头,喊了一个和她一起来的嬷嬷去看,那嬷嬷仔细心细看了一遍金玉合座,点头说:“夫人能办到的。”

“当然,各种寿字体都行,做成团形还是方形就看夫人的志愿。”掌柜问。

“没体例,只能将珍珠拆下来,重新再组装了。只是这些珍珠都有些年纪了,色彩早就暗淡下来,还是要用新珍珠才都雅。”

陆娇娘白日已经睡了一个下午,她本来觉得早晨睡会难以入眠,谁晓得等躺回床上,脑袋一沾上枕头就睡下了。

“好好,我要三副,一副上面用团形的寿字,一副上面要团形的福字,另有一副上面要方形的福字。尺寸的话,方形的福字阿谁尺寸要大。做完这些,你看剩下的还能再做些甚么?”

“太好了。”娇娘欢畅的说,技艺要去取。

娇娘赶紧说:“苏夫人,本来应当是我去贵铺子的,可惜身上不便利,真是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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