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不敢坦白,从速招认,“夫人,小的就和您说了实话吧,您这身伤是袁家打通人打的,跟小的们真的没甚么干系,这袁家,是铁了心想至您于死地啊!”

五六年没受过伤了,抽她浑身的鞭子伤痕,冤有头债有主啊!

衙役这回哪敢锁唐曼,恭恭敬敬的将唐曼请到了县衙大堂,刚进门,一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妇女就猖獗的扑了过来,唐曼几乎又要踹人,却听那妇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紧地抱住她,“曼儿啊,让你刻苦了,你如何伤成如许啊?是娘没有无能,呜呜呜。”

唐曼固然心中早有预感,见此景象还是苦笑了一下,她不敢信赖电视剧中早已演烂的剧情还会实在的产生。

“跪下啊曼儿。”之前抱着唐曼哭的中年妇人唐段氏拉了一下唐曼,跪在地上一边抹眼泪一边道,“大老爷您明察啊,我儿自从嫁到袁家就谨守本分相夫教子,五年以来勤勤奋恳,谨守本分,服侍公婆,我儿出身书香,生性怯懦,连鸡都不敢杀,可如何也不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儿。”

她,穿越了。

“我他妈的最后问你一句,我这身伤谁弄的?”唐曼满脸狠色,紧紧地揪住衙役的袖子逼问。

唐曼口中骂了一句‘操’,狠狠隧道,“带老娘去见你们县太爷。”

公堂两旁站了两排手执粗棍的衙役,棍子齐齐的地上敲起,口中喊着,“威武!”

宗海宁震惊得看着唐曼的面貌,蓦地一愣,仓猝强自平静开口。

“公堂之上不准鼓噪,堂下何人?”一声惊堂木,堂上传来冰冷严厉的声音,“但是犯妇唐曼?”

“甚么袁家?但是与我有仇?”唐曼皱了皱眉。

唐曼看畴昔,堂上的坐着一个超脱的男人,身着藏蓝色绣着不着名的繁复斑纹,眉心紧紧蹙起,看起来非常不悦,头上方一块极其豪华的镶了金的明镜高悬的牌匾,看起来与男人诡异的不调和,男人眼神锋利,带着冰冷的核阅居高临下的瞪着本身。

袁夫人被唐曼的眼神吓退了半步,“你......”

“生性怯懦?”中间立即响起一道刻薄的声音,袁夫人嘲笑鄙夷的骂道,“别在那埋汰书香两个字儿了,如果晓得你女儿干了甚么,我怕你家死去的男人都得被气活过来。”

“您是袁家的少奶奶啊,您忘了啊。”衙役顿时傻了眼,这女人脑筋坏了吧,衙役谨慎的看着唐曼眼色,低声劝道,“少奶奶,您这回是赶上运气了,上面新来个县太爷,但是龙京来的。”

唐曼咬牙切齿的说出两个字。

真是见鬼了,她当了二十八年的处女,部下一帮小弟,连个男人都他妈的没有,和谁通奸?还无端让人给抽了一身鞭子。

唐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唐段氏拽着跪在地上,固然不情不肯,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事理唐曼还是懂的,唐曼不悦的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衙役都快哭了,“县太爷就是新来的县太爷啊。”

“就是阿谁贱人。”中间立即有一道锋利的声音指着唐曼骂道,“宗大人,就是她。”

貌似还挺悲催的。

“县太爷是谁?”唐曼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不管你是谁,最好还是收回你的手指头。”唐曼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不耐之色,看着面前一身华服,头上挂满珠翠金饰,财大气粗的发作户模样的中年妇女,冷冷道,“不然我不介怀替你砍掉这根乱指的手指头。”

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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