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畏天知命(五)同路而行 上[第1页/共2页]

几名贼匪面面相觑,心觉劫下这对母女,不过是为图个小财,可没想竟还来了路见不平的。只方才亮那两手,便知身上是有些真工夫的,皆觉得不敌。想着摆布还不至于为了这几个小钱儿,豁出性命去,转即调头拔腿就跑。

也就幸亏是我当时闻声了,一起随行至此。想如果方才赶上那般遭受,却又无人保护在侧,那结果便不堪假想了,如此又叫我怎能放心得下。”

半晌以后,铃兰远远见着夏卿云低头沮丧而归,心中便知荷包恐怕是找不回了。

“你所谓的手札就是这个?”夏卿云从怀中拿出铃兰留下的字条,随即叹了一声,照着大声念叨:“还请靖承君先行出发,许我光阴了结私事,有朝一日定当往夏国劈面赔罪。毓铃兰亲笔......”

虽说路途不远,但铃兰的娘亲拖着一副病体,也是走得极其辛苦。

“......靖承君?你如何会在这里?”

“你说要不是我当时在帐外闻声了你们说话,才好一起跟着你们过来。不然,你让我、让我现在上哪儿找你去?”

恰是这时,铃兰的娘亲上前一步,欠身道:“靖承君切莫再指责兰儿了,这统统皆是民妇执意妄为。靖承君若要怪责,便只怪民妇一人便是。”

许是正到了饭点儿的干系,又或是因方才追了那扒窃的小贼3、五条街耗损了体力,夏卿云现在确切是有些饿了。

夏卿云看着她母女二人这般靠近,嘴角不自发的微微一扬。可当时又想到之前阿谁大夫说过的话,心中转即又是一凉。

铃兰听了,只觉她娘这两日总将‘不顶用了’之类的话挂在嘴边,直抱怨道不准她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娘!”铃兰见状,赶紧上前去扶。

而铃兰她娘亲却只含笑悄悄拍了拍铃兰的手背,也没再说甚么了。

他虽也不是心疼那点儿银两,只是心觉之前那些拦路盗匪他都对于的了,没想到竟让街边小贼得了便宜,只觉丢的不但是荷包那么简朴,而在铃兰面前丢了面子。

三人说了这一会儿的话,待他们再回过神来,却找不见拖车的牛和夏卿云骑来的马儿了,也不知是方才趁乱跑去了那里。

夏卿云闻言,天然明白铃兰娘亲的拜托之意,不由面色涨红,直道:“天然。”

说话间,铃兰四下瞧了瞧,只见夏卿云单身一人,并未见余下大队人马。

“这话仿佛是该我问你才对吧?”

夏卿云见状,气得黑着脸,略有些发狠地将手中的字条攥成了团。

三人初入小巧镇,见路边的乞儿孤苦不幸,夏卿云正筹办取出荷包恩赐一二,但却惊觉系在腰间的荷包竟不见了。

铃兰闻言,忙摆了摆手,“如何会呢!不是都在字条上写了,说今后会去夏国劈面赔罪的吗!”

走近母女二人跟前,夏卿云略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刚才都探听好了......明显都说定了要请你们去小巧镇上最驰名的燕阑楼吃烧鹅呢,可这下就......”

三人一行,进了镇子。夏卿云便忙探听了镇上最温馨的堆栈,决定先租三间上房住下,让铃兰的娘亲得以充分歇息以后,次日顾上一驾马车,再行出发。

接下的一起之上,为着铃兰娘亲的身材考虑,夏卿云事无大小,皆不准含混。虽也明知是出门在外,并未曾过于浪费,但夏卿云本就器宇不凡,且当时出来得急,并未换下一身华贵的衣装,是以极轻易被歹人盯上。

门路本就难行,又加上前在小镇上雇来的马车也不那么温馨。因而三人商讨着,筹算在镇外的驿站退还了雇来的车马,稍事活动活动筋骨,临时徒步而行,想待穿过前面的镇子,再另找驿站雇辆温馨宽广些的马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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