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两件事让你不能解缆,那第二件事是甚么?”

“你太藐视阿谁大当家了,他可不是普通的匪贼,他叫翁桓,乃是平西王部下的将军!”

郡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说道,

这八千人,说白了,只是前军罢了,他们如果能打下清风寨,那天然更好,如果打不下,那也足以让清风寨元气大伤了,到时候,我再带领这一万人亲身前去,足以轻松抹平了清风寨。

“大当家?这我还真没在乎过,不就是一个匪贼吗?清风寨那些东西可都是聂辰搞出来的。”

“这翁桓,是平野军的将军,他是个有本领的,懂战术,有脑筋,敢打敢冲,我之前当将军的时候,还跟他打过仗呢。

“平西王的将军?”

闻言,刘佳不解道,

害得我到现在都不敢回净水县去,恐怕那聂辰会再进城砍了我的脑袋。”

刘佳迷惑道,

如果我派这一万郡兵去打清风寨,打赢了还好说,如果打输了呢?

寄父,那聂辰的确是丧尽天良,他聚啸山林,养了一帮子草寇,在净水县里为非作歹,百姓们苦其久矣,还望寄父速速出兵,剿除了那聂辰,为我父亲报仇,和还净水县百姓一片朗朗乾坤啊。”

虎口关位于威虎郡最西边,是扼守平西王权势的交通要道,那边有一万五的守军,抽调八千过来,剩下的人,借助天险,即便是平西王俄然发难,也能抵挡。”

“六皇子?天子的儿子来我们这偏僻之地干甚么?”

“你别焦急,听我说。”

“这第二件事,是六皇子要来了。”

第一件,郡里现在固然有一万郡兵,但我并不筹算动他们,我抽调了虎口关的八千守军过来,去打清风寨。

“我晓得寄父对我好,但那聂辰……”

明白了吗?”

“小丫头,你感觉动兵兵戈,就是拉着一群人上去打群架吗?战术要订好、兵员要调配,粮草辎重也都要筹办。

“那既然寄父您也想要灭了清风寨,杀了那翁桓,那为何这都半个月畴昔了,还迟迟不动兵呢?

厥后他退役了,跑到我的地盘上落草为寇来了。

“寄父,阿谁聂辰杀了县令,还杀了我百口,就这他还不满足,还要杀我们刘家统统的族人,若非是那天我恰好外出踏青,怕是连我都惨遭毒手了呢。

你我死了事小,可如果翁桓与平西王的军队里应外合,夺了威虎郡该如何办?

“阿谁聂辰,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清风寨真正短长的,是阿谁大当家啊。”

您只是派了一个新县令和五百兵器去弥补净水县的空缺罢了,我都没看到郡里的兵马有要动的迹象。

位置极其险要,要面对的劲敌很多,以是我得确保郡城万无一失才行。

郡守府内,一名挺着肥胖肚子的中年男人,端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他看着面前地上放着的装满金银的箱子,笑了笑,又看向一旁坐着的刘佳,安抚道,

刘佳莞尔一笑,接着问道,

郡守说着话,眼中寒光闪动,明显是已经动起了杀心。

他真觉得,我刘虎是泥捏的不成了?”

我还没有解缆,是因为两件事。

男人身材高大,非常肥胖,但眼神锋利,臂膀也孔武有力,一看便晓得兵戈是一把妙手。

郡守点了点头,说道,

“一万人打清风寨你怕输,那八千人打你就不怕了?”

“佳儿啊,快别哭了,你放心,寄父必然会替你报仇的。”

“寄父深谋远虑,佳儿佩服,是佳儿不懂兵事,胡言乱语了。”

刘佳闻言面色一惊。

刘虎淡淡说道。

这件事她还真不晓得,毕竟她的权势只存在于威虎郡当中,平西王那边,她的手还伸不到,更别提平西王军队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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