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里的海盗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诡异而血腥的一幕:他们的大龙头身材跳入了海中,落水时仍然保持着跳海的行动,双腿屈膝,两拳紧握,而头颅带着血丝离开了躯体,在半空中滴溜溜打转。

能够持续开仗的燧发枪射速远超火绳枪,压抑得海盗们喘不过气来,空旷的船面又无处可躲,刚才还气势实足的海盗顿时变成了丧家之犬。

范博梅尔无法地说:“在我们投降之前,你们承诺过的,能够用赎金调换自在……”

“甚么,让城堡内送出赎金赎你们归去?不可不可!”听了范博梅尔的建议,司马德连连点头。将军费了这么大心机安排人手在这里抄红毛的后路,是为了抓俘虏扩大水兵的,可不是妄图这几个小钱。对方没投降之前他还含混其词,比及俘虏到手立马变脸,决然回绝。

“我只说过过后向我家将军禀报,但没有承诺,你了解错了。”

普特曼斯已经被兵士打昏,范博梅尔作为最资深的船长,充当代表与琼州营谈判被俘后的后续事件。

他大喝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爬上去,砍翻这些火枪兵,船就是我们的。”

黄猛甲铁塔般的身型和孤身深切敌阵的气势让四周的海盗心生害怕,几十人围着他,竟然没有一人敢率先脱手。

受降过程中夺船的暴动就如许被弹压下去了,琼州营的强大让剩下的海盗们再也不敢冒昧,再说大龙头都死了,还是老诚恳实当俘虏,听天由命吧。

“扑通”,刘香的躯体“跳”进了海里,头颅也跟着往下坠落之时,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半空中揪住头发,把头颅紧紧提在手中。黄猛甲看动手中瞋目圆睁、仿佛临死都不信赖这个究竟的刘香头颅,对劲地大笑起来。

琼州营兵士也是经历过数次恶战磨练出来的,特别是更善于搏斗的特战队兵士。他们反应过来后,停止装弹,退后两步,端起刺刀迎向海盗,一个突刺就捅死了敌手。比起荷兰水兵面对郑家的接舷搏斗战不知所措的表示,两边的差异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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