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第2页/共2页]

本来如此,孙元化算是明白了卢庚余看似荒诞的行动背后真正的启事。县城被攻破也就算了,毕竟魏连横带兵进城后并没有大肆抨击,过后也没有任何人来究查昌化县的失城之责;断腿固然让人烦恼,可毕竟是不测导致,也不值得杀人泄愤;别的告状无门,同僚和上官都顾忌琼州营,还反过来制止他的“公理之举”,这些事情固然憋屈,但对其知县的位置又没有甚么影响。真正让卢庚余绝望的,是琼州营财产迁徙,把钢铁厂的重心转到了昌化,操纵铁矿的地理上风,就近采矿炼铁,招募了大量本地百姓做工,影响了本县税赋的征收,最后还直接拉低了昌化县的考成,晋升汲引成了泡影,乃至知县的位置都能够保不住。

夏天南不得不承认,孙元化说的有事理。既然当初能饶过唾骂本身的澄迈知县和出兵攻打临高的知府,那么放过前昌化知县仿佛也没甚么题目。在不触及核心好处的前提下,放过这些官员,将来进军本地,就能起到令媛买骨的树模效应,那么拉拢他们的阻力和难度就小很多――毕竟琼州营的线路不是直接造反称王,朝廷的官员有很大的操纵代价。

中间的司马德忍不住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整天劳作,一年下来又能落下几粒米,还是吃不饱穿不暖。现在我们把钢铁厂建在昌化,让本地百姓能拿人为,比起以往的支出增加数倍,莫非不是造福百姓?”

司马德哼了一声:“钢铁厂的人为丰富,百姓有了钱能够向周边州县买粮,能够交纳折色。赋税又没规定只交粮食,按折银交足折色还是能够。”

孙元化回身向夏天南讨情:“将军,昌化知县本日之举也只是一时胡涂,将军又毫发无损,老夫大胆替他讨情,还请饶他一命。”

孙元化暗自点头,不管卢庚余的观点是对是错,起码他在考虑本身乌纱帽的同时,也考虑了百姓的将来,也算难能宝贵了。这小我,值得一救。

卢庚余低声道:“但是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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