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抵达江户湾[第1页/共2页]

夏天南哼了一声:“不是仿佛,本来就是。可惜我们的计谋方向不在日本,要不然干脆开战,获得的好处更多。”

林伟业不解地反问:“让幕府背锅我能了解,就比如子公司没有独立法人资格,出了事必须由母公司擦屁股。但是明显就是萨摩藩某些人的打动之举,为甚么就要上纲上线,最后一口咬住幕府不放呢?”

司马德正色道:“将军是天命所归,射中必定有惊无险,部属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罢了,无需任何犒赏。”

好不轻易稍稍安抚住暴走状况的夏天南以后,尼崎兵介就仓促忙忙去找锅岛吉重,这件事很毒手,触及西部的强藩和海上的新兴霸主,措置不好就会殃及肥前藩,必须层层禀报藩主叨教如何措置。

这边上演“君臣适宜”的戏码,那边江户湾已经在望,远了望去,湾口最窄处不过十几千米。舰队批示官威廉对江户湾的水文前提并不熟谙,命令放慢了速率,以免触礁或停顿。舰队降帆后以很慢的速率渐渐通过了湾口。与明朝分歧,这类关键的处所底子没看到海防炮台,看起来幕府比大明更加不正视海防。

他以往瞥见影视剧或者小说里封建帝王被臣子捐躯护驾时打动地不要不要的,还非常鄙夷,莫非这些帝王不晓得除了愚忠的一小撮人,大部分都是怀着投机的心机来调换宦途上的“一夜暴富”吗?现在切身经历了这一幕以后,算是了解了这些帝王的心机,越是上位者,越珍惜本身的性命,对于替本身挡刀的部属,不管其动机如何,本身的命保住了这个成果才是最首要的,如果被刺客告终性命,甚么王图霸业都化作灰尘,如何甘心?

“最起码给我们充足的补偿吧,也不要太多,百八十万就行。别的要给我们治外法权,统统与琼州营有关的人不能按日本律法定罪;除此以外我们的战舰能够自在停靠任何港口、获得补给,本地藩国不得回绝……”夏天南一边想一边说,“收税的事也得照我们的要求做:统统来日本的商船,不管甚么国籍,必须持有我们发放的完税凭据才气进入推行所买卖……临时只想到这么几条,到了江户再渐渐揣摩也不迟。”

夏天南改正道:“这不叫躲,我们又没做负苦衷,内心不安的是他们。这叫不给他们迟延扯皮的机遇。日本幕府体制下的中心和处所、处所藩国之间的干系错综庞大,萨摩藩夙来以彪悍著称,从幕府期间到明治维新一向都是西部强藩,幕府末期更是倒幕派的急前锋,肥前藩底子措置不了如许的刺头,必定要上报幕府,以这个期间的通信效力和官僚的疲塌,我们在长崎等个一年半载也一定有个明白的成果。最好的体例是直接去江户,把大炮顶在德川家光的脑门上,才气获得我们想要的答复。”

夏天南咳嗽一声:“司马德此次护主有功,我会记在内心,但是此次岛津家的疯子要杀的是我,主次干系不能倒置。此次去江户发兵问罪,必须对峙一个原则:此次的事件不能看作偶尔,必须看作萨摩藩和琼州营之间的冲突,并且锅要由幕府来背。”

司马德一听,将来夏天南即位大宝,这就是丹书铁券了,官方俗称免死金牌,顿时感激涕零,不顾肩头的伤口,挣扎着爬起来,颤声谢恩:“承蒙将军如此厚爱,部属愿为将军肝脑涂地!”

长崎出海口处,“广东”号上,林伟业问夏天南:“为甚么我们要仓促忙忙走,仿佛是躲着肥前藩的人一样?”

整天酗酒度日的锅岛吉重闻声这个动静酒都吓醒了,从速带着他一起去求见家老伊东义佑,伊东义佑也不敢怠慢,直接叨教藩主锅岛刚茂,获得了明白唆使:不吝统统代价安抚明国的客人,然后派人快马加鞭去江户叨教德川将军,总而言之,这个锅不能让肥前藩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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