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肝胆冰雪 1[第1页/共3页]

玉连真一级级走下来,在正中间站定,满脸凝重道:“关于北州兵变,各位可有话说?”

“如果你是我,你会住吗?”玉连真淡淡瞥他一眼,叮咛右大总管帮手小记办事,信步分开。

任奕秋大怒道:“后生小辈,休得信口雌黄!皇上乃千古明君,所做统统自有事理,不容臣下质疑!”

玉连真大笑,“大师听清楚了,老尚书当众请辞,还不快快恭送!”不等任奕秋反应过来,他冷声道:“传我旨意,老尚书大哥体衰,百病缠身,上疏乞骸骨,返回中州故里,特调派皇宫卫队相送!”

任奕秋气得直喘,脸涨得通红,恨恨道:“殿下伶牙俐齿,老臣自问教不了,还请皇上另请高超!”

“老尚书此言差矣!”御史大夫司马大人忿忿道,“北州将士何其无辜,皇上信错乌余亡国奸人,杀尽各将领亲眷,才有本日之祸!安王何其无辜,若不是墨征南苦心设想,让皇上中了反间之计,逼得安王出走,大师抚心自问,翡翠有本日安王功绩卓著,如何肯自毁统统!北州乃翡翠国土,不管安王还是百姓,皆是翡翠子民,我们庇护他们还来不及,如何能饮鸩止渴,由得墨征南与之比武!”

朝堂上血痕未干,何必拿和本身项上人头过不去,皇上开过两次朝会,皆是以暴怒结束,干脆仍旧回到御书房,用心存眷火线战事,谋定而后动。

那些远去的光阴吼怒而来,玉连真面前闪过那人无数的面孔,手指狠狠掐进掌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兵变以后,朝堂上非常沉闷,除了任奕秋是真的沉痾在身,老臣大半称疾不出,来到朝堂也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有了前车之鉴,新汲引的大臣个个谨小慎微,临时看清风向,混过一日是一日。

右见端端出了身盗汗,赶紧叩拜领命而去。

世人早对皇上所作所为灰了心,正求之不得,那里会有定见!在震天的呼声中,玉连真松开龙头,负手而立,嘴快紧抿起,目光如鹰隼,有无与伦比的狂傲之气。

右见心头一凛,唯唯诺诺应下,皇上正色道:“三皇子一贯被朕拘束打压,急需建立自傲,培养王者之气,朕如此谦恭谦让,就是这个意义,你传令下去,三皇子和皇妃的号令有违逆者,不管是何启事,杀无赦!”

把几个朝廷重臣的样貌记在内心,他稍稍催发内力,一字一顿道:“从本日起,由连真代理朝政,各位可有定见?”

任奕秋瞠目结舌,当场昏迷,侍卫赶紧抬了下去。世人回过神来,面面相觑,稀稀拉拉拜下,不为恭送老尚书,只为诚恳佩服这初生牛犊。

听到鼓声,世人整肃仪容,鱼贯而入,迈进朝堂,第一眼就看到龙椅上一身麻衣的三皇子,悲喜交集,不约而同收回惊呼,叩拜施礼。

送走乐神医,玉连真定定看动手中发黄的纸,把上面几味中药用刀刻入心头。皇上也不催促,待他回神,将一幅画送到他面前。

这类操控统统的权力,哪个男儿不想具有?

“为了复国,乌余人不择手腕,无所不消其极!招福暗藏多年,贪赃枉法,扰乱朝纲,不知坏我多少事情,没想到死光临头还倾力一击,假传我的号令,将统统北州将领的家眷十足杀死,使得安王在北州一呼百应,顺利起事!儿啊,你不要被乌余那些虚假的家伙蒙蔽心智,你是我堂堂翡翠帝国的天子,不是四周乞讨掠取的贼人!”

皇上一一指导,最后落在落款上的“小复”上,咬牙切齿道:“你可晓得,此人是谁?”对上玉连真迷惑的目光,皇上硬起心肠,一字一顿道:“他就是刚死的招福!乌余王最小的儿子,水天复,与你娘同母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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